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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幼时最好的朋友军雄温九一,据说是其亲生雄父与雌子意外乱/伦才生下。那位可怜的雌子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生父床上,见证雄父不堪伦理原因自杀后,生下虫蛋后自尽而终。
这不算重点。重点是温九一比他更加稀缺,是现世唯一的阴阳蝶,既拥有雌虫的异化能力,又拥有军雄攻击向的战斗力,除多年子嗣不丰外,几乎没有任何缺陷。
军雄中因此一直有流言传,温九一的出生就是基因库在其中插手,目的就是为测试直系亲属□□,是否能按照数据预测生出基因序列稀有的幼崽。
郝誉之前真是当笑话听听。
但看见亲侄子坐在基因库面前时,他忍不住激灵一下,不敢把安全概率赌在基因库的良心上。
“还是要把白哥和芋芋安排好。”
郝誉捏一团泡泡在浴室里吹来吹去。他忧愁又有一些无奈的笑意,“我也不能一直护着他们。”
为亲属推迟国家任务不现实。
同时,郝誉也不清楚自己下一次活着回来是何年。与其期盼别人的良心,不如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大把大把资源砸在芋芋身上,让芋芋考上一个好学校,认一个有权势有交情的好老师,有必要再给孩子匹配点实际资产。
白哥毕竟是成年雌虫了。
郝誉想起今日夜宵的种种,死活想不明白他哥早年为什么说“白宣良工作更有魅力”,他歪着脑袋,还是觉得自己数年前评价“白宣良不够强势”“不足以让自己资源砸下去培养”贴切。
白宣良适合在家里做全职雌侍。
难道要给白哥找一个雄虫吗?郝誉用手指在墙上列个朋友清单,看着一墙军雄名字,直接擦掉,头疼到噎住。
嫁给军雄有什么好下场。比起嫁给他那些私生活烂爆了的朋友,还不如自己一直养着白哥呢。
“这也不可以。”郝誉换块墙面,手点着写行业名,“给钱让白哥自己开公司吗?去军部后勤挂名工作?还是托人帮忙?”
良久,郝誉想不出一二三四。
他索性父子两打包到一块:统统给他去学校读书。
芋芋正常考大学,白宣良不出去也得出去找夜校、读进修班,必须得在自己执行任务前找到能为止奋斗一生的事业。
他不可能成为父子两一辈子的庇护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