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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事,就觉得难捱。
下次要是给白哥看见,郝誉都没脸上桌吃饭了。
“你选一个房间。”郝誉对伊瑟尔道:“没事,你就不要出房间碍白哥和芋芋的眼。”
这话说得伊瑟尔愣在原地。
“什么?”
“我看他们两都不喜欢你。”郝誉做主走到距离白哥和芋芋最远的一间屋子,推销起来,“这间怎么样?采光差一点,通风却不差,散味很方便。”
“他们就这么重要吗?”伊瑟尔.南忍不住抱怨道:“白宣良那种无趣的雌虫,真不懂有什么好,死板又木讷……”
他还没说完,郝誉卡住他的嘴,将其整个压制在墙上。
“别提白哥。”郝誉粗暴打开伊瑟尔的口腔,蝎尾立起,粗壮锋利的尾刺压住雌虫的舌头,在里面翻江倒海。
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雌虫干呕的声音。郝誉却不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将自己湿漉漉的蝎尾拿出来,胡乱在伊瑟尔脸上擦去涎水。
“别用那种口气谈论白哥。他是我哥唯一的雌君。”
“你对他放尊重点。”
伊瑟尔.南拼命摇头,试图合上口腔。他刚洗过的还带着肥皂香味的长发垂落在郝誉手臂上,像是一段正在被劈开的绸缎,不断有微弱的求救声音从中传出来,“郝。郝怿。”
那个已经死去的雄虫,曾经确实爱过他的雄虫,成为他试图唤起郝誉温情的秘钥。
比起那个不被爱的白宣良。
他,伊瑟尔.南才是郝怿真正爱过的雌虫。
从律师透露的遗嘱内容看,郝怿确实希望他的亲弟弟郝誉照顾好伊瑟尔.南。
只可惜,兄弟两并没在一起长大。郝怿心里的弟弟郝誉,大抵还是依赖在自己身边的年幼虫蛋,是破壳后碰一下蝎尾就要呼呼吹吹的娇弱雄虫,他还能抱着一岁不到的弟弟温柔念童话书,回答弟弟各种奇奇怪怪的问题。
他最后一次见到郝誉,是去世前25年。
那时,郝怿还没有检查出枯萎病。郝誉虽然带着一部分任务的后遗症,却也没现在那么严重。兄弟两还能在厨房和白宣良一起尝试烹饪。郝誉给哥哥展示他任务里磨砺的烤肉技术,郝怿笑嘻嘻调制各种蘸酱蘸料,兄弟两最后统统被白宣良赶出厨房,在客厅里玩沙盘游戏。
郝誉才不要放水,他尽情把哥哥杀得片甲不留。而他的亲哥哥郝怿也不会生气,总好脾气地夸赞郝誉的厉害,慢吞吞把沙盘复原在原始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