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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卿扒开他的手，闷闷地靠在墙边。
洛瑜又瞧瞧洛璃，对方心虚一笑……
“你们……？还有谁？都怎么知道的？”
果然逃不过这个问题，宴卿摸摸鼻子，洛璃战术性看天花板。
洛瑜左看看右看看，最后逮着洛璃，“快说，磨磨蹭蹭。”
洛璃尴尬道：“呃，因为……宴卿他们……呃，也不是……”
他含糊了一下，但洛瑜已经明白了，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看宴卿，又看看洛璃。
“你开什么玩笑，真的假的？”他本来觉得世界上能有一个蔚璟彦就已经很奇特了……
洛瑜摸着脑袋，和宴卿肩并肩靠在墙边，他细想一波……又拧着眉问道：“等等，那叶封华他……”
“呃……对。”
结果现在有人告诉他……
他身边一大半的人都……不是人？！
他再一想，如果叶封华也不是人……
单重华是他的亲弟弟……
嘶……那就也不是人……这个世界太喧嚣。
洛瑜试探性看着宴卿。
宴卿一下就明白了他眼里的困惑，肯定道：“是的，没错，都不是。”
洛瑜沉思片刻，好吧……基本上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