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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给他,不然他要单一辈子的。”
“他就该去寺庙里求一下,让月老给他牵一个。”
“来……”方延亭举起酒杯,“班长我和你走一个!”
碰杯声音响起来,隔壁却突然传来一阵极大的泼水声,还伴随着兵兵乓乓的东西落地声。
包厢里面的人静了一瞬,班长起了身:“我去看看啊。”
没过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好像是隔壁在玩什么泼水游戏?没什么事,被泼的人已经下楼了。”
众人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聚会。
聚会大概持续了两个小时才结束,陆景文出包厢时下意识朝着舞池看了一会儿。
舞池里面正在跳钢管舞,陆景文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并没有看到熟悉的人影。
也许是今天他没有来跳,陆景文想。
因为喝了酒,陆景文叫了个代驾,车子慢悠悠地往庐南小区那边开。
陆景文在副驾驶上闭目养神,不知过了多久,代驾突然骂了一声:“我靠谁啊这是,神经病吧!!!”
刺耳的刹车声与骂声同时响起,陆景文身体前倾,猛地睁开了眼睛,安全带勒住他的上半身,将他狠狠贯回座椅上。他的目光落在前方,耀眼的车灯照出一个熟悉无比的人影。
车灯下的人仿佛从天而降,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唇色惨淡,头发贴在脸和锁骨上,淅淅沥沥地滴水。身上的衬衫也湿透,贴在单薄而消瘦的骨肉上。
他整个人摇摇欲坠,一副快要倒下来的样子,又有种花已经开到最尽头,即将衰败的,让人心惊的美。
正是没在舞池里见到的林北石。
陆景文的心一颤,漏跳了半拍。
【作者有话说】
想起来心理医生好像不能过多接触病患,把安德蒙和陆的关系修了一下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