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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延亭比了个OK的手势,而后他目光一凝,忍不住道:“每次看见你的展柜我就心里发毛。”
“为什么?”陆景文认真问。
方延亭如实回答:“因为看起来像是脑子有病。”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而且吓人的效果立竿见影。”
陆景文:“………”
两个人东拉西扯聊了一会儿才挂断视频电话。
陆景文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转身去看身后的墙面。
一排展柜静静地在灯光下立着,它们由独立的四个大展柜组成,每个大展柜都有密码锁锁着。
里面的东西很丰富,千奇百怪,无所不有。
好吧,陆景文看着这展柜,有些无奈地想,方延亭说得没错,这看起来确实挺有病的。
先别说其他玩意儿,就那几块骨头就够吓人。
这些东西里面绝大部分由来已久,基本是陆景文在十几年前就收集的。
校服是他在原来高中就读时穿的,那几个动物标本是他在那段时间养的小动物。
除了拉布拉多幼犬是正儿八经买回来的,其他都是小流浪,但那只拉布拉多是星期犬,买回来不久就死去了,其他三只小猫也相继死去。
但事实上,那段时间,自己确实有病。
16岁那年,陆景文曾经被自己的爷爷送到戒同所,在戒同所度过了两个月,被厌恶疗法折腾得身心俱损。
最后是他母亲宋雅桐发现陆景文长时间没有联系自己,也没有更新社交账号,她察觉到不对劲,在国外找了私家侦探,又秘密回国调查,掌握证据后找了十几名警察,把戒同所给查了,才把他从昏天暗地的密闭空间给捞出来。
戒同所不能“治”同性恋,毕竟这本身并不是一种疾病,强行戒断只能让人不人不鬼,不会爱上女人,也不敢靠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