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同时(1 / 4)
话分两头,却说侯府的管家刚走,苏莫茗便迫不及待的催促着苏乐山将那信封插开。
“你这孩子,急什么?方才不是让你在场,奈何不见你开口?人都走了,你却急成这个样子。”苏乐山有些打趣的揶揄着自己的女儿。
“爹,这种事情哪有一个姑娘家先开口问的。”苏莫茗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娇态回应着。
“哦?我这信封都还没拆,你就知道是什么事情?再说那侯府的管家也不过是送了封信件,又没明说是何事……”苏乐山笑了。
“爹!”苏莫茗娇羞的皱着秀眉,着实羞恼的跺了几下脚。
“你这孩子……”苏乐山笑笑摇摇头。
只轻轻拆开信封,工整的信纸毕现于眼前。
“爹,都写了些什么?”苏莫茗好奇且急切的凑了过来。
“呵呵,好事。”苏乐山看了看信,笑了笑,便将那信纸递到了苏莫茗的手中。
“这……这是……”苏莫茗的脸只觉得滚烫无比。
原来,那是一封问吉的信,信纸上红底金字的写着顾诤诏的生辰八字,留出了空缺处,却是要让苏莫茗来填写的。
“如何?我说是好事吧。”苏乐山见苏莫茗如此娇羞态,更是得意的补了一句,待苏莫茗尚未反应过来,早已将那问吉的信纸拿了回来。
雍州刺史苏乐山,想必今晚是要好好练练字。然后再沐浴更衣,才能将爱女苏莫茗的生辰八字,书写在那侯府问吉的纸上了。
果真是好事。
这一夜。苏莫茗第一次失眠了。
望着窗外明晃晃的白月亮,那个高大威猛的身形,不止一次的浮现在她的面前。
仿佛触手便可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