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道全宗(1 / 4)
门开了,君郯见应矜乖乖地站在门口,便向吴槐介绍道:“这是我小师弟,应矜。”
“应矜,这是三长老。”
应矜道:“弟子应矜,见过三长老。”
吴槐别有深意地点点头,目光在他俩手腕上的铁链上扫过,道:“要听你大师兄的话,才不至于被拴住。”
应矜含羞道:“被大师兄拴住也好。”
是比死或者不死不活要好太多了,见他的表情,吴槐又觉得可能不是他想的那回事,君郯经此一役险些身亡,应该不会对天清盟的奸细心慈手软,可若是对方乖乖交出了功法呢……
当着应矜的面,吴槐对君郯千叮万嘱:“做事狠辣些也不妨事,凡事以你为重,比起为盛元宗着想,你更要护好自己,因为你就是盛元宗最重要的人之一,盛元宗失去所有都不能失去你。”
毕竟是长者的一番心意。君郯见事情达成,算是带应矜见了一位将来必定会对盛元宗影响甚大的长老,便道:“知道了,我走啦,您别送。”
吴槐神色复杂地站在洞口眺望,待君郯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外,他又站了一会,这才摇了摇头,回屋关上吱呀的破门,将尸体之事抛到一边,进里屋潜心修行去。
淡明园内景色雅致,花香怡人。君郯和应矜来到门外,侍者道:“宗主在里头休息,刚睡下。”
君郯道:“行,我等会再来。”
应矜刚松一口气,屋里传来声音。
“什么,君郯来了?快让人进来!”
徐清浊躺在床上浅眠,隐约听到君郯的声音,他唰地睁开眼睛,立刻起身穿靴,正襟危坐。
待两人进屋,徐清浊错愕地看向应矜,又转向君郯,目光同样在他俩相连的锁链上流连,道:“你们这是……他犯了什么事,你要把他锁起来?”往好的方向想,难不成……这两人……讲和了?换法比试了?
君郯扫了应矜一眼。应矜道:“师父,弟子犯错了,大错特错。”
“这惩罚到是别致,”徐清浊收敛心神,道,“君郯心慈了。”
徐清浊道:“你难得来我这里,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