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爷爷的慈祥(?)(1 / 5)
你怎么打自己人?
打的就是你!
斯塔克原来真没打算怼卢瑟。
在很早前,他甚至觉得卢瑟是个脑子不错的科学家,可以作为自己的竞争对手和朋友一起致力于科学发展事业。然而自从彼得·帕克这个小脑残被卢瑟教唆后,他又稍微地打听了一下卢瑟跟超人的二三事,以及卢瑟又曾经在神盾局和天眼会的斗争中做了些什么后,最终,斯塔克决定出手。
不是为了什么权力和名望,只是希望能够让自己在意的人不要被骗得团团转。
有时候你不希望去斗争,可这世界推着你去与别人斗争。
“这也不失为一种作为人特有的乐趣,Lily。我记得你们国家的伟人说过,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英国秃头老胖子坐在自己的沙发椅上说:“我知道你并不需要我这样多余的安慰,同时你的斗志比我想象中更快地恢复了。”
他面前的屏幕上,叶栗正病仄仄地坐着,其实并没有很精神的样子。听着麦考夫的话,叶栗抬了抬下巴,露出了之前那个缝合的伤口。
“噢。”麦考夫别开视线,并不想看:“在你可以让伤口恢复如初的情况下还带着它大咧咧地出现,我可以断定这是你卖惨的一种手段吗。这很无趣,没有任何新意,而且极度地缺乏创造性。”
“可它管用。”叶栗摸摸这道伤口:“我打算在泽维尔来的时候给他看看,不让他愧疚到脚趾蜷缩我誓不罢休。”
“他坐轮椅,很难达到你的效果。”麦考夫提醒她:“过犹不及——无论是对谁都是。”
他话里有话,但叶栗假装听不到。
顺便,叶栗还关注了一下英国的事情:“你们那里的疫情怎么样了?我觉得很不好——当然你们报纸上不是这么说的,但事实是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
毕竟这年头只有傻子才会全心全意相信媒体。
“每一个国家的政体中都一定会充满大量中庸且无能的行政机器,民主体制选举出来的那些政客则会彰显选民们最直接的品味和特征。”麦考夫说:“我对此不能置喙更多,只能说一切都是自找的。”
“你也不能置喙更多了。”叶栗眼皮一跳:“再置喙或许下次只能在大牢里看到你了。”
“上一周,内阁刚刚否决了一项汉弗莱爵士提出的有关加强政府职能和行政权力的议案。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大部分都对此表示惋惜。”麦考夫拿起茶杯,吹了吹,过了两秒,说:“而整个自由世界都会在将来明白,一味地鼓吹自由,将会让他们的国民付出多大的代价。”
“反正我觉得,‘自由’的概念被滥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