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她的身心，应该全属于他（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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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这种话，你到底对多少女人说过？”
“没有。”沈怀洲贴着她的额头轻蹭，“只对你一个人。”
“你在撒谎。”
钟灵毓被付老六的下场，吓到了。
她突然很害怕。
沈怀洲微顿，“我怎么就撒谎了？”
“你曾经，是不是宠爱过一个舞女？”钟灵毓沉声问。
舞女？
沈怀洲没印象。
他年轻干的混账事很多，记不清。
钟灵毓看他满脸茫然，补充道：“你把那个舞女，亲手推下楼。”
“谁告诉你的？”沈怀洲失笑。
原本是陈听澜告诉她的。
但钟灵毓不想让沈怀洲知道，她和陈听澜，曾经在背后编排过他。
她模棱两可道：“听说的，那件事，闹得很大。”
“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也是我把那舞女，亲手推下楼。”沈怀洲直白承认。
“为什么？”钟灵毓心凉透了，“不管是那个舞女，还是付老六，好歹跟过你...”
“想什么呢？”沈怀洲大手罩住她的头，“那舞女，是敌方派来的间谍，我和她逢场作戏而已。至于付老六，我连碰都没碰她，你少往我头上扣帽子。”
他早年风流。
但自从遇到钟灵毓后，就学着慢慢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