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时代(1 / 3)
果不其然,莫扎特说道:“我准备去维也纳,我16岁的时候就在萨尔茨堡宫廷乐师任职乐队的手风琴师,而我现在已经25岁了,中间我经历了解聘——去巴黎——又回萨尔茨堡宫廷乐师。
但是就在今年三月份,我和萨尔茨堡科洛雷多大主教发生了剧烈的争执,他对我严苛对待,让我感觉我仿佛成为宗教卑微的奴仆,强迫让我创作宗教音乐,这种行径让我十分不满。
在我的心里音乐不应该受限,所以我现在已经辞职了,我想成为一名独立的演奏家及作曲家。”
克里斯思考了一下问道:“你觉得伦敦怎么样?”
莫扎特闻言直直地看着克里斯,斟酌了一眼语言说道:“我对英格兰一直有好感,毕竟他是一个自由的国度,在这里的人们可以自由选择想从事的行业而不受拘束。
特别是伦敦,我忘不了9岁时候的旅行演出,在这里认识了j·c·巴赫和萨马蒂尼,我早期的交响曲和歌剧就是受j·c·巴赫的影响在伦敦创作的。”
要知道,现在的伦敦由于君主立宪制的产生,对于向往民主和自由的欧洲大陆封建国家的居民来讲,这里就是天堂。
克里斯一听有戏,于是接着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留在伦敦?”
“我倒是想,只不过我毕竟不是伦敦人,不知道伦敦什么地方有合适的工作。
而我唯一认识的朋友j·c·巴赫也离开了这个世界,回归到上帝的怀抱。
这次来参加今天这场宴会还是我正好来伦敦散心,乐队的指挥和我是老相识,告诉我说今天有场演出希望演奏我的第21和35号交响曲,希望我可以来现场做指导,所以我才来到这里,而且今晚的演出我可以得到5英镑的报酬。”莫扎特说道。
是的,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现状,也是整个时代的悲哀。
那些纯粹的艺术家,巴赫一辈子被主教当佣人使唤;莫扎特因为穷,死后的丧事草草了事,连属于自己的墓碑都没有;舒伯特怀才不遇,31岁早逝,没钱吃饭的时候甚至拿出《摇篮曲》,只为换取一餐土豆;梵高一生只卖出过一幅画,他的生活贫困潦倒,生前受尽冷遇与摧残。
不仅仅是艺术家,包括思想家和文学家,比如一百年后的伦敦,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革命导师,无产阶级的精神领袖,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开创者——伟大的哲学家卡尔·马克思最后在生命的末端,由于没钱,只能眼睁睁的病魔带走自己的老婆和女儿。
最后孤苦伶仃地在伦敦梅特兰公园路41号房去世。
前世的他就不明白为什么当时会出现“将军孤坟无人问,戏子家事天下知”的情况出现,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一爽=2.99亿,一冰=8.84亿,一薇=13.41亿这种奇葩的社会乱象出现。
当大多数年轻人的理想就是为了当明星、当网红去带货的时候,这是一个三观畸形的年代,也是一个悲哀的时代。
克里斯不是什么圣人,但是他知道这么一位天才的悲惨命运,他想要去做出改变。
所以,他开口道:“我认识一位美丽而又善良的女士,她热爱音乐,对每一个真正有才华的艺术家都有所关注;也是她赐予的j·c·巴赫殡葬费用并给其遗孀赡养金。”
说完他朝旁边的夏洛特公主点头示意道:“那就是你的母亲,夏洛特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