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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陈穿,听我说。”
陈穿说:“我听着。”他想在后面加一句宝宝,可想到虞渔的态度,他便把那两个字又咽回了喉咙里。
虞渔说:“我真的不跟你守野区了,我要去跟射手,你下把玩个自己能守野区的英雄,实在不行玩张飞自己保护自己吧。”她说着无理取闹的话,其实玩瑶已经加重队伍负担了,如果她还不守野区,那他的打野只会玩得更难受,虞渔自己也感觉自己很坏。但没办法,她得让陈穿吃点苦头。
其实她的瑶挺有操作的,在队伍里玩,她吃技能,刷被动,看视野,极限抗塔这些操作都能打得出来。
可他是陈穿,虞渔就得这么“生气”。
他也得像她上辈子那样感到煎熬。虞渔由着内心的恶劣主导情绪,发散地想。
陈穿却并没有虞渔想的那样难受。
陈穿不仅不觉得难受,甚至感到一种……隐秘的愉悦。
这种愉悦大抵来自于:明明是五个人的游戏,虞渔却和他打着两个人的电话,私密性构成刺激。
而听筒里女孩子并不熟练的“埋怨”带着他能捕捉到的颤抖,听得他脸颊发烫,耳朵也发烫,甚至感到晕头转向。
于是陈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胡乱说道:“好,那我下次玩张飞,张飞和瑶好像挺配的。”
当保姆很幸福。
虞渔沉默了片刻,就在陈穿以为虞渔默认了他的话时,虞渔却忽然开口,声音抬高,如果忽略细微的颤抖,真的如同要抬起脚将尖锐的高跟鞋抵在他下巴上似的:“你要玩张飞这种丑东西?我才不会跟你,你在做梦吗陈穿?”可偏偏她声音在抖。她自己却还没有意识到。
陈穿无意识“啊”了一声,意识陷入混沌又转瞬清醒。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桌子上的烟,片刻后,那只手又收了回去。
陈穿好一会儿才含糊地问:“不是你让我玩张飞的吗?”他的声音多少有些委屈。
可虞渔怎么会心疼男人啊。
她“骂”陈穿:“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有没有点自己的主见呀。”
可陈穿硬是从她的骂里品出了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