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坍塌（三）（2 / 3）
“你现在，没有感觉有什么异常的吗？”
“异常？什么异常？头疼算是异常吗？”
沉默。大家都沉默不语，这不禁让我有些恐慌。
“兰斯你，可能是精神衰弱，或许还有点精神分裂。”
我死死地盯着李，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我也不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我能看出了李脸上的严肃，我知道他是认真的。
“什么意思？我吗？什么时候？为什么？”
“大概是，从今天早上开始的吧，因为早上的那件事。”
“什么意思，早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难道不是乔伊死了吗？难道死的不是乔伊吗？
不，那是两天前的事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到底，是谁？
“是，莉莉娅。”
“……”
诶？莉莉娅，是谁？
你们几个不会是还在做梦吧？
薇薇安、舂、妮娜、院长、李、露娜、九九奈、院金、安娜、凯茜、本杰明、乔伊、桑、阿尔罕默、露易丝、伊莎贝尔、伊莎贝拉还有我自己，夜蔷薇不就我们这十九个人吗？
十九——不，只有十八，那到底，少了谁呢？
莉莉娅。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张天真的笑脸。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张阴惨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