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两败俱伤（6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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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面无表情地与他擦身而过，却被他拉住皓腕按入了宽厚的胸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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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听到自己近乎哀求的声音，“阿砚，不要这样对朕，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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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他，径直往前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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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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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到她面前，看着她毫无波澜的凤眸，一字一顿道：“朕不该那样对你，朕向你道歉，原谅朕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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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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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急切地看向她，“你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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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黎砚垂首轻语：“我很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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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几不可闻地低声道：“朕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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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直直看向他小心翼翼的眼神，心底忽而涌起一种难言的悲凉，这样的眼神像极了曾经的微生思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