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3 章(6 / 7)
说完朝着身后的人道:“铐上带走。”
他们有专门关押嫌疑犯的医院,姜勤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失去了自由。
姜勤想要挣扎,可来拷他的穿着警察的制服,他身上还有刀口,连站起来都疼得厉害,更不敢用力气挣扎了。
直到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他是真的被抓了,虽然他不明白,抓人不是要讲证据的吗,他就是身体里有个虫,这算什么证据,凭什么就要以蓄意谋杀起诉他。
等他被关押在了特定的医院,了解到了国家竟然还有管理局这种部门后,再后悔也晚了,原来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手段,抵死不认的模样,在别人眼里是这么可笑的事。
最后姜勤经不住审问老实招供了。
阿郎蛊是他三年前带着队伍在山里拍摄毕业作品的时候捡到的一个密封的罐子,那罐子雕刻着很繁复精美的花纹,保存得也很完整,姜勤还以为是古董,就给带了回去。
后来他打开了罐子,罐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瓷罐子,瓷罐子上雕刻着苗文,里面还有两团黑乎乎的东西。
姜勤一字一句地将苗文翻译了出来,知道了这是阿郎蛊的子母虫。
起初他是不信的,那两团黑乎乎的东西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但苗文说用鲜血喂养就能活,于是姜勤就试着养了起来,没想到那子母蛊竟然真的活了。
这话都开口了,剩下的也就没有掖着藏着的必要了。
姜勤道:“我一直在等一个机会,但这蛊虫并不是吃下去的,而是只要受伤,放到伤口后自己就会钻进人的身体里,我一直等,后来终于等到姜禹排练训练受伤,我这才将子蛊放了进去。”
给他录口供的人问:“为什么要害姜禹。”
姜勤冷笑了一声:“因为他看不起我,他们一家都看不起我,当初我爸把读书的机会让给了二叔,也就是姜禹他爸,自己下地干活挣钱养他,苦了一辈子,快四十了才结婚,而我二叔进了城,年纪轻轻就创业当了老板,有了钱也没说把我们一家接去城里,十多年不管不顾,直到我要上高中了,我爸求他,他才来带我走。”
坐在外面听着里面录口供的姜父脸色更冷了,姜磊皱眉:“明明是大伯不肯走,说他适应不了城里的生活,房子也盖了,每年还寄回去不少钱,说是农村的教育不太好,他自己是不想挪窝了,但为了儿子以后能有更好的发展,这才让姜勤出来的。”
什么求,说得好像他们家多么忘恩负义一样,明明每年他爸都各种劝,说是房子都给他们
准备好了,到时候再给大伯找一个轻松的工作,一家人舒舒服服地过绝对没问题。
是大伯说什么都不肯,怎么劝都不愿意。
姜勤还在那儿继续道:“他们一家都瞧不起我,盯着我刷牙,盯着我洗澡,好像我从农村里来就是什么脏东西一样,姜禹从不让我进他房间,姜磊也有样学样,吃饭我只敢夹面前的菜,在那个家里我连说话都不敢,他们给我出学费找补习班,我就必须感恩戴德,我学导演,姜禹就进娱乐圈,婶婶还话里话外说他们家培养了我,以后要好好回报他们,感激他们,要在圈里给姜禹好好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