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她还有绝招??(3 / 21)
但是。
祁粲冷漠地看着安静躺着的小哑巴。
他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当然不能做那些事。
从一开始,这场联姻就只是他逐利的工具。
祁粲的人生中充斥着他自我设置的红线,没有人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越过那条线。
即便是他被动的情况下,祁粲也要掌控局面。
男人目光淡漠无情,然后——
伸手把时听踢掉的被子往上拽了一下,盖住了她露出来的脚。
…这女人梦里开拖拉机的时候踹了他一脚。
…很冰。
呵呵。
祁粲重新躺了回去。
他要监督这个女人,确定她不会再精神打呼噜。如果她还继续,祁粲不介意把她拉过来,撑起她的眼皮,和她对视一整宿。
熬鹰。他懂。
时听:感觉背后黑气沉沉的。
身后的男人呼吸很轻,但一听就是还没睡着,于是不知怎么,时听莫名也没敢继续在心里伪装中年打鼾大叔。
——「就是…嗯,莫名有种背德感呢^^嘿嘿。」
祁粲:“?”
跟自己未婚妻睡在一起怎么背德了。
祁大少堂堂正正地平躺着,目视着黑暗中的天花板。
祁粲经年神经衰弱,其实早已习惯了失眠的夜晚。他习惯在浓稠的夜色中复盘自己的决策,思考整个市场与行业情况,清醒地得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