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2 / 5)
任谁见了这幅场面,都无法将她们与强迫联系上。她是自愿,自愿和他在一起,与他做那种事。
所以,他没法释怀。
更无法与谢靖远大打出手,因为并没有理由。在尉迟洲的内心,他一直没有安全感。
他并不觉得玉荷真的爱他,他知道那只是为了气柳瑟瑟,同样也明白接近一十年的婚约牵绊,不是说断就能断。
她总是表现得很厌恶那个人,可她的言语习惯告诉他,她并没有多厌恶,她甚至信任那个人,比任何人都信任。
所以,在尉迟洲的潜意识里自己从不是什么正宫。他没有得到她的偏爱,也没有她家人的认可。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在他刻意逼迫下的保证。那不是爱,那只是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谁都可以说,谁都可以拥有。
而他,谢靖远。
是她还未出生便定下的未婚夫,多年的青梅竹马,家族祝福。所以,他怎么可能比得过?他一直把自己当作小偷,偷走了谢靖远的宝物。
他没资格对他大吼大叫,更没资格质问。有的只有那个口口声声喊他郎君的女人...
那副近乎快要崩溃的模样,以及他咄咄逼人的话语,让玉荷难堪的同时感到恼火。
她明白自己有错,但就是不愿意承认。这时甚至想要用大声叫骂,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她是自私的,就算明白自己伤害了他,也不愿意低头。她爱
他,但不及爱自己。
高傲的大小姐需要人哄。
但尉迟洲做不到,大小姐也做不到低声下气的挽留,无声是这刻的所有。
窗外的夜雨,还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