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 难道司马越竟然是胡问静的卧底! 司马……(2 / 7)
司马柬也板起脸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东海王皇叔深得学问的精髓,朝闻道夕死可矣,拜吾为师又有何不可,本王又不收束脩。”
王衍和司马柬放声大笑,尽情拿司马越开刷。
司马越脸色渐渐冰冷,司马柬和王衍依然哈哈大笑,酒楼之外大家都有精兵强将,你丫发飙开打了谁怕谁?
司马越冷冷地道:“所以,你们是想在胡问静的大军围攻之前杀入扬州、豫州、荆州、司州,杀光胡问静境内的所有百姓,与胡问静玉石俱焚?哈哈哈哈,真好笑,本王已经笑过了。”
王衍冷冷地盯着司马越,所谓带领大军杀入胡问静的地盘杀光所有百姓等等言语当然是胡说八道,真以为胡问静的地盘内的所有农庄士卒都是稻草人?或者以为农庄士卒手中长长的毛竹长矛是秸秆?若是王衍和司马柬真有一举杀光扬州豫州荆州百姓的本事,他们早就夺取扬州豫州荆州了。王衍和司马柬的狂言不过是在谈判桌上夸大自己的实力和决心,虚张声势漫天要价而已。唐雎难道真敢血溅五步天下缟素?说说而已。
司马越盯着王衍,道:“我们三个都要完蛋了,还要自吹自擂虚张声势干什么?”他忽然放声大笑:“清河、平原等城地处平原,沃野千里,但是也无高山无密林无大河,既没有天堑,也无险可守,胡问静大军前来,本王能怎么做?出城阵而战之?本王精通阵法,胡问静估计兵书都没有看过,懂个P的兵法阵法,可是一力降十会,胡问静的骑兵凌厉无比,数次五百骑破十万大军,本王的阵法再精妙又如何,还不是立刻就被破阵杀了?”
“本王已有长矛阵对抗胡问静的五百骑兵,可是胡问静如今又有了万(弩)俱发,本王的长矛阵可以面对千万(弩)矢?”
“本王也有纸甲可以防箭矢,可纸甲虽好,怕火怕水,胡问静一排火矢就能干掉本王的所有纸甲,本王怎么面对千万支火矢?”
“阵而战之必败,那唯有守城了,广积粮,高筑墙,只要城墙坚固,粮草充足,胡问静有本事就围城七八年啊。”
“本王以前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本王强行执行集体农庄制,只要本王手中有粮,有坚城,有大军,胡问静想要破本王的城池就要付出十倍的损失,胡问静付得起吗?”
司马越看着脸色已经苍白无比的司马柬和王衍,道:“可是本王的城池有坞堡坚固吗?石邑的坞堡半日粉碎!清河城平原城能撑过三日吗?”
“这是战也败,守也败。奈何?”
司马越看了一眼王衍,冷冷地道:“济北郡和泰山郡倒是有的是山,琅琊王氏可以遁入山野做野人的,就是不知道胡问静会不会放火烧山了。”
王衍抖了一下,放火烧山,牢底坐穿!胡问静敢烧山吗?敢吗?敢吗……狗屎!一定敢!
司马越转头看司马柬,道:“本王和琅琊王氏毫无反抗余地,胡问静的大军一到立成齑粉。南阳王皇侄还有两条退路,其一是出海远遁,运气好还能找到蓬莱仙岛,有女仙人看上了南阳王皇侄的英俊容貌不凡气质,从此神仙眷侣,运气不好就只能找个荒岛钓鱼了,每日面对乱石耸立,惊涛拍岸,腥风扑面,想必哪怕未来五十年天天看大海也不会看腻了。”
司马柬脸上不动声色,淡淡微笑。
司马越继续道:“南阳王皇侄的第二条路就是南下夺取扬州了。胡问静派周渝一个月下扬州,不等扬州人心稳定立刻将周渝调回了荆州老巢,这扬州人心浮动,对胡问静毫无忠心毫无感情,除了寿春等地外,扬州大部分官员都是旧人,这集体农庄也是虚有其表,南阳王皇侄在扬州登高一呼,定然是应者云集了。可是……”
司马越盯着微笑着的司马柬,冷冷地问道:“可是为何你不去登高一呼应者云集啊?胡问静在扬州没有有力的组织,没有大量的官员,没有名将大军镇守,你为何宁可在徐州血战夺城,也不肯去扬州啊?”
“你去登高一呼,扬州百姓会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