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8(1 / 4)
这晚, 霍涔哪都没回,直接住到了酒店。
魏肖在套房里转了一圈,把红酒搁桌上, 拧着木塞:“我说你是不是有点过了啊, 听宁今天没哭吧?”
民政局他没跟着去, 不过用脑子想想,就知道那姑娘挺惨的。
霍涔躺在沙发上阖着眼,半晌吐了一个字:“没。”
“她真没跟你哭?”
“……”
“也没说什么?”
“没。”
她只是把刚喝的酸梅汁都吐在了他身上,然后白着张脸,僵硬地说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吐了, 停了几秒, 又说,肯定是他车开得不好。
去的时候是霍涔开的车,他本来还想送她回去的。
幸好许听宁给了他一个解释, 否则她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他还以为是她看见他吐的。
霍涔坐起来点了支烟, 他没烟瘾, 之前是加班乏了,抽一支提提神, 后来心烦, 也来一支。到了许听宁那儿, 就跟犯天条似的,还说什么男人身上有烟味比香水味更恐怖。
“听宁还在上学, 就霍英英那个院抓那么紧,她也没时间打工,人家姑娘跟你这么久,连个包都没让你买过, 真的,换我都觉得亏。”魏肖把酒杯搁他面前,“要我说那些钱你就别让她退了吧。”
霍涔冷笑一声,点开手机扔过去,人仰着头,吐出口悠长的烟雾。
魏肖看着屏幕,摸了摸下巴:“她这就给你了?”
钱是两人分开后没过多久转过来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