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2 / 3)
不拒绝、不接受、不表态,他整个一钓系海王发言,遂徊在底下气得咬牙切齿,又嗷嗷地在海里咬他的直钩。
只要没有明确的否认,那就是有机会实现。
“我为什么会喜欢你?”遂徊扪心自问,“你到底有什么好的,你是给我下蛊了吗?”
“少在这里污蔑我清白。”应帙将纤维纸一张一张地揭开,递交给遂徊,等他抿过之后又接回来,分别装在专门储存的便捷容器里,“我真有
给人下蛊的本事,给谁下不好,非得用在你身上?”
“你想用在谁身上?”遂徊警惕地坐起,瞳仁变成尖细的菱形,“应帙,你有过喜欢的人吗?谈过恋爱吗?”
二十多岁,恋爱史为零,讲出来好像有些丢人,好像一个只知道学习的无趣死板书呆子。应帙沉默了许久,随口瞎编了一个数:“也就谈过两三次吧,初高中的时候,都不长久,很快就分手了。”
遂徊:“……”
遂徊:“两三次?”
只能说有些人就是自讨苦吃,自寻烦恼,但凡少说一句,就根本不会出现这个揪心的问题。
由于应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点无所谓的面子扯出一个难圆的谎言,所以后续不管遂徊怎么追问,他都一律沉默以对,最后直接搬出明天就是比赛日的理由,早早上了床装睡。
气得遂徊隔日一早给他腺体上方咬了一个狠的,齿痕附近甚至泛起了淤青。
“这是你自己的身体,咬坏了是你倒霉。”应帙对着镜子查看这枚清晰可见的牙印,“该死,你刚才是打算吃了我吗?”
遂徊还在挂心应帙高中时期谈了三个的事情,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想要让标记留的久一些,故意用了点力,很疼吗?”
“还好。”应帙扭动了一下脖颈,轻微的刺痛从腺体神经末梢传递到大脑,激起一路神经电流,真要说实话的话,疼确实是疼,但又特别的爽,就像是坐跳楼机,被标记的期间无法忍耐,但结束之后又忍不住去回味那份刺激感。
就在这时,遂徊突然开口问:“应帙,你昨天说你高中谈了几个,你的第一个,你的初恋叫什么名字?”
“……”这茬怎么还没过去?应帙有些后悔昨晚没有意义的谎言,但现在又不可能再改口,他眼角余光瞥过早餐里的水果,应付道:“橘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