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头(1 / 5)
“如此轻易便能饶他一命,看来你也并不太想杀他。”长安回过头去继续喝酒。
陈若霖手掌摩挲着她的后腰,那里脊椎珠子一粒一粒的依然清晰。
“对你而言轻而易举的事情,对旁人来说就未必。怎样,这样稳赚不赔的生意,做还是不做?”
“用这种手段让我叫一声夫君,你也能听得高兴?”长安垂眸看他。
陈若霖想了想,道:“也是,没什么意思。那你何时嫁我?给个确定的日子。”
长安道:“待你夺了位且还活着再说。”
“好,夺了位还活着再说。再摸摸。”陈若霖握了下她搁在他头上不动的手,催促道。
长安一边帮他撸毛一边问:“今晚有家宴,留下吃饭吗?”
“为何办家宴?”陈若霖问。
“今天中秋啊。”长安道。
陈若霖摩挲她腰肢的手一顿,仰起脸笑得眸光湛亮:“我若留下今晚可就不走了。”
长安:“……那你还是别留下了。”
陈若霖大笑着将脸偎在她小腹上,刚想说话,吉祥从厅内出来禀道:“安公公,盛京有信使来。”
“你先带他下去休息。”长安道。
吉祥领命,刚想走,陈若霖坐起来道:“何不带过来,让我看看盛京到底是谁这般念着安公公。”
长安瞧他自来了之后一直赖在自己身上,这会儿倒坐起来了,心知不把人带来他恐怕不会善罢甘休,遂让吉祥去把信使带来。
不出意料,是钟羡的人。长安按照约定每个月亲自写信向他报平安,他收到她的信后,总也会给她回过来一封,讲些盛京的情况,随信附赠一些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