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神明卡牌(1 / 4)
楚牧头一偏,手术刀擦着他的耳边而过,些许碎发轻轻飘落。
射向门口的手术刀却悄无声息,只见棕色的木门敞开着,听不见半分气息,无端地加深这种恐惧感。
楚牧捂住白棠的嘴沉声道,“别叫。”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让白棠吓到失智的心神稍微回复了一点,他不停点头,示意楚牧赶紧放开他。
楚牧皱着眉头盯着门口看,那里的地上有一摊血迹,深红色的黏在地上,证明着刚刚有东西在那里。
将金属球切换成弯刀状态,他走向门口,门外是一片漆黑的走廊,像是藏着人,又像是什么都没有,门上插着一把钥匙。
他没有像一般鬼故事中的主角一样,去细细探究,他拔下钥匙,“砰”的一声关上门,走回床边神情冷淡地看向白棠道,“这么晚过来有事”
白棠缩在床上,正蒙着被子,假装自己是安全的。
“……”楚牧。
总觉得自己的床已经不干净了。
他一把扯下被子道,“起来。”
白棠眼角还含着小小的泪珠,捂着遭受惊吓的小心脏道,“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睡?”
楚牧一脚把他踹下去,“睡自己的床去!”
白棠最后还在楚牧的房间打了地铺,不一会儿,他又小声地问道,“你不觉得这家人有古怪吗?”
楚牧把玩着指尖的金属球道,“嗯。”
这家主人花了一大笔钱请他们救治濒危的佣人,却不多问那个佣人的病情,只是神情冷漠旁观着。
那么他们找楚牧和白棠的动机就值得玩味了。
白棠小声地道,“那个佣人的病症也很奇怪……伤口腐烂导致发烧,但是那伤口又不像是跌打损伤又或者打斗,反而像是被人刻意撕裂开来……”
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了一下,他在地上打地铺,不像楚牧躺在床上,他的视线比较低,借着月光可以随时看到门缝外的些许景象,他一直告诫自己“千万不要看门缝”,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时候,他就心头一颤,手不由自主抖了起来,然后迅速上床挤到楚牧的被窝里,颤颤巍巍地贴着楚牧的耳朵道,“门……门外……有一双脚。”
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