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红和已过气(09)(1 / 9)
陈幺从看戏也慢慢转了态度,他有点担心:“齐哥?贺休胳膊不会断吧。”
他不懂,还指指点点,“这孩子轴什么呢。”
“他以为这样就是向我抗议了么!”
“他把我当什么了,暴君吗!”
“他看我……他看我干什么。”
贺休找到陈幺了。
他的视野有些眩晕。
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陈幺不记得贺休笑没笑过,但他记得了贺休这个笑,就牵起唇角。
淡淡的笑了下,嘴唇嗡动。
他没有出声,但陈幺却好像听见贺休在呼唤他。
那两个字出现在他耳膜里,异常的清晰。
贺休说:“老师。”
陈幺没想什么,这一瞬间没想什么:“贺休。”
他遵循了心里的声音,“起来。”
“休息一下。”
贺休翻身,砸在了一边。
他胸腔在剧烈的颤动,呼吸声像风箱,他的脸还是那么英俊,年轻的脸布满细小的汗珠,闪动着零碎、耀眼的光。
朝新余都佩服起了贺休了,他还以为贺休只是想给他个下马威,现在看来,贺休也许真的有难言之隐。
他坐起来,声音轻了许多:“……贺休。”
跟个大号鼓风机似的、半死不活的贺休忽然翻了个身,远离了朝新余。
他简直要把贞操这两个字焊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