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于爹(1 / 7)
钱姨娘吓得惊退两步。
于小妹连忙过来扶住她:“姨娘,您没事吧?”
于爹死死地盯着这个被他视为知己、甚至宠妾灭妻的挚爱,进气多出气少的质问:“他是谁?你们还在来往没?月姐儿是谁的孩子?!”
钱姨娘瞪着一双红眼,捂着胸口不可置信:“老爷,这些年妾身待你如何您不知道吗?什么时候私会过外男?您怎能冤枉妾身?!”
于爹眼神软了一下,很又快恨起来,她可是每首诗里都有“思月”。
“冤枉,”他把昨夜的诗作纸张揉作一团砸向她,“你且看我冤枉你了?!”
【咦,我爹居然发现了?原来不傻啊。】
钱姨娘将诗作捡起来摊开,眼泪吧嗒吧嗒掉,好不柔弱。以往这个时候,于爹已经心疼得把她抱在怀里哄了。
“是,妾身成婚前是和别人相好过,但我们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从未逾越!自从嫁给老爷,妾身便一心侍奉老爷,妾身发誓,成婚后未曾与他见过一次面,如有作假,天打……”
“好了,”到底是自己十多年的知己,于爹终究心软,连忙打住她,声音也没有刚才那么冷,“那这诗……又作何解释?”
钱姨娘认真地看着他:“妾身承认,才嫁给老爷时……还没忘了他,便给女儿取名‘清月’。但后来真心被老爷的威仪镇住,又得老爷真心宠爱,妾身便将整颗心都扑在了老爷身上,早忘了那人。
后来月姐儿去了几年老家,妾身写诗真的是在思念月姐儿,到现在便成了习惯,老爷信不信我?”
于爹沉默半响,眼神波动变换,终于长叹一口气,起身将她搂在怀里:“为何不早跟我说,刚刚可有摔着?”
“妾身怕老爷怪罪……”
“以后不许瞒我了。”到底是一直疼爱的知己。
白姨娘翻了个白眼。
于夫人却颇有感触,偏头小声对于清浅说道:“看不出来,你爹和钱姨娘之间还有一段曲折故事,跟话本里面的痴男怨女似的,倒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压根儿忘了自己才是正室夫人。
于清浅也完全没觉得不对,嗑cp嗑地兴起,连连点头:“娘说得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