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你得好好过（3 / 7）

齐飞说：“月，那小子跑不了，你怎么样？”</p>

他认出徐宏图，哈地笑了一声：“天理昭昭啊，这王八蛋到底被咱们抓……”</p>

他说着看了林一月一眼，目光往旁边一移看到了躺在林一月眼前的人，他眉头一皱往过去一凑，但如今的聂晓光血肉模糊，再加上天色昏暗，齐飞根本没认出来这是谁。</p>

林一月终于找到了聂晓光的手，她抓着他的手又不敢用力：“聂晓光，你撑住啊，你一定要撑住啊……”</p>

聂晓光笑了笑，他轻声开口：“林……”</p>

他想叫林一月的名字，最后却还是说，“林警官……”</p>

林一月疯狂地擦着自己的眼泪，生怕眼泪滴落在他的伤口上让他发疼，她俯身下去：“你说，聂晓光，你说……”</p>

“账本……”聂晓光的声音依旧很小：“徐宏图有张国源的账本，很重要……城西光明路上民生银行……贷款部主任刘民是徐宏图的人，保险……保险柜是309……”</p>

齐飞猛地反应过来这竟然是聂晓光。</p>

聂晓光想捏一捏林一月的手，但他现在使不上一点力气。</p>

“我其实……”他总觉得身体里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地流失，他好像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他说，“我想当个好警察的……”</p>

林一月的眼泪又忍不住往下来掉，她哭着说：“聂晓光，你是个好警察，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警察！”</p>

聂晓光扯了扯嘴角，他的眼里却尽是悲伤：“可是我连警校……我连警校都没毕业啊……”</p>

聂晓光根本没有资格做一个警察啊。</p>

“何小玫……何小玫不应该死的……”他的声音里似乎也带着哭腔和浓浓的歉疚，“林警官，你给她……你给她穿那件月白的旗袍了吗？”</p>

“穿了，我穿了！”</p>

林一月哭着，声线颤抖着，又害怕他听不懂自己的话，她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冷静下来，“我们的法医没有过多的解剖她的身体，陈法医的缝合技术比郑法医还要好，聂晓光，我还找人给她化了妆，那件旗袍我还亲自熨了，我在她的日记本里知道了她最喜欢的香水，那件衣服上我还喷了她……”</p>

林一月话还没说完，感觉到聂晓光的手指在她掌心像是羽毛一样划了几下。</p>

林一月停下来，听到了救护车和警车并行的声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