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9 章(2 / 8)
“殿下说得容易,冯稷即做天大的错事,只要在位一日那也是皇帝,你若是逼退位,一是留口舌把柄,二是等于开先河,就不怕将有一日,也有人效仿同样的法子逼你退位?”余守头疼道。
冯乐真神色平静:“那也得本宫像冯稷那样做错事才行。”
“你身为子登基,就是最大的错事!”余守脱口出。
满屋俱静。
一瞬之后,余守慌张道:“我不是那个意……”
“乐真明白的,”冯乐真放缓面色,“外祖也是忧心我的将,我懂的。”
余守见她没有动怒,才松一口气:“那就好,所以逼退位件事还是不要……”
“外祖还有别的法子?”冯乐真打断。
余守顿顿,不说话。
冯乐真失笑:“可见,若冯稷始终不肯配合,那就只有一条路。”
余守欲言又止,冯乐真却摆摆手,“外祖如今所有忧虑,皆是因为我非男儿身,我心里明白,却难以认同,您知道吗,我去营关之前,营关的风气比京也强不太多,就连祁镇之,那个能深入漠里取漠里王头颅的英勇大将军,那时也被逼着尽快嫁人,好生个继承人出。”
关于营关的事,余守也听说不少,但还是第一次知道那个祁景仁也有过被逼婚的事……还以为儿天生英才,是爹娘教得好呢,听自家外孙么一说,合着全是她自己的造化。
“继承人,说得倒好听,不就是想要儿子,”冯乐真摇摇头,想起往事觉得好笑,“不是我自吹自擂,外祖若有机会,一定要去如今的营关看一看,看街上有多少抛头露面做生意的子,又有多少小姑娘在学堂读,立志将要建功立业报效朝廷,相比连镇边侯之不得自由的时候,也不过是隔四年。”
冯乐真眼神渐冷,“我可以用四年时间改变营关,就可以用更多的时间改变整个大乾,外祖可以因为我昏庸能忧心,但实在不该因我是个子畏首畏尾。”
余守怔怔看着高堂之上的子,许多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说。
她从很久之前,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不知过多久,余守缓缓开口:“你若想好?”
“想好。”
“若是逼退位,只怕又要生出不少风波,你当真应付得?”
冯乐真浅笑:“再大的风波,本宫应付得。”
余守深深看她一眼,最后恭敬行礼:“那微臣……全力辅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