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1 / 3)
支湘慈站在检察院的大门口,频频遭人回顾。
她生得确实漂亮,鹅蛋脸,柳叶眉。一双眼睛如同新月,与鼻子组合得恰当好处。新春抽芽柳枝一样的姿态,只是站在那里,就无端让人联系起亭亭玉立四个字。
现在已是九月,秋风萧瑟,她身着卡其色的风衣,虽然看不出是什么牌子的,但面料垂坠感极好,贴身轻薄,想来造价不菲,大概是手工制作。
含着金汤匙活了几十年的人,到底跟寻常人不一样。那种举手投足间蕴养的富贵自信,绝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
也不是没有人试着上前要她的联系方式,只不过她都淡淡微笑着拒绝了。她的嗓音轻而柔,即使是在拒绝人的时候,也是极温和的,好似生怕让人丢了颜面。
明馥夏背着包从检察院出来的时候,人群中一眼就看见了这姑娘。虽然素不相识,但她总能在这姑娘身上找出些许熟悉感。
她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恍悟。
这人身上的气质,活脱脱一个翻版的郁容珩。
就是那种泡在钱堆里长大,但是又把铜臭味洗得很干净的那种感觉。
如果用一句英文来形容,就是old摸ney,翻译一下,老钱。
指那些从祖上就开始阔绰,并且幸运地逃过了“富不过三代”这个诅咒,子孙代代都有出息,所以代代富,财富通过不断的积累,最终形成一个无法想象的庞大数字。这样家庭里出生的孩子,无需通过什么外在来彰显自己的地位。他们只要站在那里,就代表了钱、权以及高不可攀的阶级。
比如郁容珩。
比如施妤。
再比如,眼前这个女孩。
明馥夏咋舌,然后绕过那一小片人群。正所谓斗闹场,绝勿近。她对热闹不感兴趣,只想赶紧乘车回家。
她新找到的母亲一心想让她多跟玉响接触,所以大概不会派车来接她,可她今早又拒绝了玉响的接送,这么一番下来,她大概是要自己回家了。
明馥夏站在路边想了一会儿,正琢磨着叫个滴滴的时候,隐约听见人群的声音缓缓朝她靠近,没等明馥夏转头去看个究竟,就听有人到道:“就是她就是她,她就是明馥夏。”
明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