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1 / 2)
他一只手拉着我,另一只手从身上取出一张卡,扔给服务员让服务员帮忙结帐,服务员迟疑了一下,他了一串子七七八澳号码,告诉服务员是密码,见服务员仍没动,他解释:“卡里的钱不多,才三万多元,没事,我信得过你,去刷吧。”
三万元还是一个数目,真是一个资本家。服务员告诉他,刚才那位先生姐已经替他付了帐。
赵宏利收起卡,站起身,拉着我向门边走去,边走边:“只以为你脸皮厚,没想到你脑袋也笨得可以,也不照照镜子看看,我爱你,他们可得信!你就给何香竹提包,人家不定嫌你不中用。”
我想甩开他的手,没甩开,气得我用力狠狠地掐了一下,他负痛终于松开手,我冷冷地看着他,:“你看谁好,是你的事儿,我还没沦落到为谁拎包的地步。”推开门走出去,回头瞪着身后的门,见他推门出来,看到我,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有骨气不用我送,自己走了呢?”
就是好脾气,容忍也得有限度,总是三句话有两句话损我,我气不打一处来,拿起包,在他车上挥了两下,想抬腿再踢两脚,看看刚刷过的鞋,只得做罢,我回过身怒冲冲地:“我如果再坐你的车,我就改姓赵。”跑到路边,伸手拦了辆的士,坐上去,真郁闷,坐了他两次车,都落个落荒而逃的结果,而且每次不但没省钱,还浪费钱打车。
从倒光镜里看他脸上带着笑,抱着臂冲我挥着手。
由于区有规定出租车入内要签路条,我嫌麻烦,色尚早,就在区门口下了车。
明明身边有很大一块空地,后面的车还直按喇叭。我又往旁边靠了靠,谢瑶峰脑袋伸出来:“瑶池去哪儿了,怎么没开车。”我心正不顺,没理他。他开着车不疾不徐地跟在我后面:“大哥昨晚上没回家,谁惹着我的宝贝妹妹了,告诉哥给你出气。”
我和大哥在一起的时候,总在不停地吵嘴,我很少冷静想过大哥对我的好,当大哥从陆正那儿得知我为了八千澳衣服,和赵宏利签定不平等的加班条约后,当晚他就偷偷地塞给我一个信封,还故做神秘地告诉我,有一个长相英俊的帅哥在门口转悠,看到他就拦住他的车交给他一封信,麻烦他交给这家那位漂亮姐。他还故意带着愁畅:“开始吓了我一跳,还以为要交给可嘉的,不过你不要生气,可嘉就是比你漂亮一点。”即使事实,他也不能这么直接。
我半信半疑接过信封,还挺沉,当时真想在他身上重重挥两下,回到自己房间打开一看,竟然是崭新的一捆百元人民币,连号码都没变,拿出钱,心里奇怪,也没谁欠我钱,我看了看信封里面还有一张字条,拿出来,展开一看,竟是大哥写的:“没钱和大哥,不要苦撑。”当时忍不住眼泪就流出来了。
还有上次生病那次,虽然大哥总是我,但是每次我睡觉醒来的时候,总是见大哥坐到我的床边,一个人闷闷地思考着什么,那一刻让我感到他的陌生,完全不似那个以糗我为快乐的大哥。
我正往前走的时候,忽然胳膊被人扯了一下,我回过头,见大哥板着脸,皱着眉头问我:“怎么哭了,真的有人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