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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瑜:古代文人玩得花是真的。
泽因为是新生政权,老大又管得严,不惯着任何权贵去搞违法乱纪的事,加上吕瑛脾气硬,动不动送人脑袋上城墙,所以那边的环境相对比较清明,老百姓日子相对好过,妇女儿童老人等弱势群体能在更加宽松开明的社会里活得像个人。
而在南禹,尤其是苏杭两地,又繁华士绅又多皇帝对此地的约束力还不够大,于是有钱有闲的人都使劲折腾以打发自己富贵的人生。
在认识了孙紫珍后,光是秋瑜看得到的文人们组织起来去走马章台的次数(集体嫖|娼),就有五六次。
吕瑛从来不去这种场合的,老吕家的家教摆在那里,他不是婚前乱来的人,何况沿海水手不乏身染性|病,吕家军每打下一个地方,也会在治理治安时拯救失足妇女,这又是一批性|病患者,吕瑛见过这些人染病的惨状,别提多谨慎了。
这孩子在外喝水时都要先拿帕子沾酒精把杯子茶壶擦一遍,大概率是主持扫|黄时被折腾出心理阴影了。
那孙紫珍倒是对吕瑛颇为讨好,不时向他讨教文章,吕瑛写好了文章,他就拿走。
吕瑛就像逗狗一样,有时借口没灵感就一个字不动,硬是要孙紫珍奉上金银之类的,才意思意思给一段。
有人就说这“秦英(吕瑛)”果然是从粤东道那南蛮地来的,一心只钻在了钱眼里头,性子也畏缩,不敢去烟花之地尝风流之乐。
吕瑛本人其实也在鄙视这些人:这连个椰子都吃不到新鲜的、想喝个紫菜虾皮汤都只有翻秋瑜行李、连娼业都不治不打的肮脏穷酸地方和一群道德败坏的贱者。
琼崖岛都被经营成当前时代最先进、法治严明的世界岛了,吕瑛没明着歧视这儿的人和治安已经是挺客气的了。
但他也没空多搭理这帮人如何想,因为他还在琢磨亲娘的人手要接手弯珑岛、又插手更北边的琉球岛、九州岛,会不会太累。
今年台风绕啊绕,最大的那个台风硬是绕过了南禹大陆,跑去东瀛了,给那边造成了相当大的损失。
秋瑜根据自己高中时期的地理知识分析了一下,应该是亚洲低压显示了一把威力,努努力力切断了副热带高压,剩下的则在海上形成夏威夷高压,然后就有意思啦,夏威夷高压一路延伸再延伸,变成了西太平洋副热带高气压脊,引着台风,dun一下,把台风发射去了东瀛。
吕瑛和他妈妈今年过台风季时就很轻松,因为厉害的台风都没到琼崖岛,沿海城县村和各大港口受损不大,该干啥干啥,这份淡定落别人眼里,就显得他越发高深莫测,等东瀛倒血霉,然后吕晓璇在台风季末尾带着人去踏平平川家的消息传来,简直要一波封神。
秋瑜也是跟他混久了,虽然知道南禹科举舞弊案的事不小,但遇到征服东瀛新领地这种更大的事,关注点也自然挪了一下。
他问:“吕阿姨准备硬打吗?”
吕瑛:“不,她在用一种很新的方法征服那里。”
秋瑜:“啊?”
吕瑛:“她只压迫那里的武家和贵族,就是比较高贵的那批人,但对平民百姓很好,还偷偷派出医士和海边的渔民接触,给他们发药和治病,并教人写字,当然了,是汉字。”
秋瑜:“……你娘寿命肯定长,狠狠心能再干六十年,这就是四代人了,她想一边发展泽一边不紧不慢的蚕食东瀛,为将来更进一步的征服打基础,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