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4 / 5)
不过动手这人箭无虚发,来去无痕,单论身手,也是个莫大的威胁。还是早处理掉为好。
宁珣换上夜行衣:“去看了再说。”
这药的药效十分猛烈,他几度失了神智,警惕性难免降下去。
否则也不会在对方清除房里痕迹时毫无察觉。
说是沈澈,可沈澈在他身边已然放了一个宋衔池,想设计他被当场撞破,背一个荒淫骂名,何不直接叫她来?
还是说,沈澈舍不得她?
青衡察觉出他家殿下陡然迸出的杀意,犹豫了片刻道:“若是设局之人以此相诱,在乱葬岗设伏……”
宁珣轻笑了一声,声音淡然:“岂不是正好。”
他的药效确实没退干净,回寝殿这一路便觉浑身躁意难以平息。
见见血,兴许就好了。
第二日衔池醒来时,便见御医在外头候着。
蝉衣上前替她梳洗,雀跃道:“姑娘昨夜是不是同殿下说自己夜里总睡不安稳?御医一早便过来了,说是殿下吩咐,为姑娘调理。”
“殿下真真是把姑娘的一切都放在心上……”
衔池听着蝉衣絮叨,竟出奇地没再打断。
御医给她开了药,说她是多思,平日又警觉太过,长此以往,怕是会伤身。
衔池听过去也只笑了笑,叫蝉衣将御医送了出去。
至于开的药,她一向怕苦,本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似地喝,又总偷偷倒掉,几日过去也没喝上两碗。
宁珣清药效这几日,一直避着她。
衔池被他拒见了两回,想了想觉得也合情理,便没一味往上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