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窘境(1 / 1)
“消息?什么消息?”伯尔尼哈特宰相与三世陛下隐蔽的交换了一个眼神又对大使问到。
“我们有准确的情报消息,说出来一定会吓你们一大跳的。据可靠人士的汇报,法郎西与俄罗亚在大约半个月前签订了一则密约,条约的内容是进行经济方面的合作,市场方面的协调,在国际方面口径一致以及一方受到攻击时另外一方必须保持中立并且给予出战争以外的一切支援。换句话说就是,俄罗亚和法郎西结盟了,除了说不会一起参战,其他的他们都会去做的。”陆子兴大使摊手道。
“什么!”
“这不可能!”
“他们怎么敢的!”
一众普鲁士将领都齐刷刷的站了起来做出了震惊的表情,法郎西与俄罗亚结盟了!这两个老冤家结盟了!虽然说普鲁士与俄罗亚的关系没有糟糕到无与伦比的境地,按理说应该不会和俄罗亚爆发战争。但是这个消息还是极大的震撼了在场的所有人,让诸位大人们都陷入了惊慌之中。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法郎西找了个背刺的得力好友,这下普鲁士的处境要不妙起来了。大风小说
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虽然说密约里面俄罗亚不会直接参战,但是也没有规定他们就不许参战啊。要是法郎西真的和帝国打起来,那俄罗亚看情况参与进来捅刀子这种事情是肯定会发生的。这不由得让将军们感觉到惊悚了起来,这下可真是四面皆敌,到处都是敌人了。
往北看,有北海邦联帝国在虎视眈眈着帝国的北石勒苏益格地区,虽然说北海邦联帝国这些年不怎么跳了,但也还依旧心心念念着北夺走的北石勒苏益格以及帝国的荷尔斯泰因地区。往西看,那里是帝国的老牌敌人法郎西的活动范围,从何兰低地到阿尔萨斯洛林,法郎西与帝国有着极其漫长的边界线,当年炎明调停虽然说把阿尔萨斯还给了法郎西,却把这片地方的煤铁开采权给了普鲁士,主打的就是一手制衡。真要是打起来这边也是血仇,绝对不可能轻松多少的。
往南看是自家兄弟奥德利帝国,这哥们先是被帝国打出了德意志圈被驱逐了出去,紧接着又在炎明帝国的主使下不得不把北安达利丢了出去,可以说是丢脸丢大发了。那次联合干涉也有帝国的一份,这老哥们心里估计也看自己老弟不爽,随时准备磨刀霍霍呢。
再加上一个东面的俄罗亚,虽然说这兄弟和帝国没有太大的过节,以前普鲁士帝国没称帝的时候甚至还可以说关系能处,但是自从普鲁士跟了炎明混日子后这个关系情况就发生了骤变,一下子就被俄罗亚恨屋及乌了。最要命的是普鲁士在第一帝国倒台后也不得不放弃了三皇同盟的方略,和俄罗亚压根就没有建立起什么稳固的国际关系,联系压根就不怎么密切,甚至可以说比较陌生。
国内倒是有地主抨击过俄罗亚的农民经常抢国内农业的饭碗,应该给予消灭。但是帝国现在可没有做好四面出击的准备,一直是主张拉一派打一派,尽可能的安抚奥德利帝国,稳住北海邦联,专心对付法郎西。帝国甚至连计划都打算好了,一但战争爆发帝国就集合全力进攻法郎西防线,从低地地区一路推过去,直插巴黎再次复刻一次色当惨败。只要法郎西倒了,一切也就顺理成章的可以进行了。帝国甚至已经计划好吞并低地地区和阿尔萨斯地区,彻底扼杀掉法郎西的战争潜力。但那都得在国际环境稳定的前提下才能进行,是有前提的啊。
现在俄罗亚和法郎西结盟了,怎么办?这三个大字盘旋在诸位大人的脑门上,久久无法消散。情况急转直下,甚至最近随着帝国对国内的掌控力量增强,很多大人还打算趁机拉拢一下俄罗亚,彻底解决东面的问题呢。这下好了,是解决了,不过是反向的解决。
“我看,该着急的应该贵国吧。”威廉二世殿下浑厚的声音忽然传来说道。
“法郎西与俄罗亚结盟,最为着急的应该是贵国吧。俄罗亚与贵国的关系似乎并非是那么融洽,要是真的爆发战争,恐怕法俄结盟的严重性相比较我们,更为着急的应该是帝国才对。”威廉二世缓缓说道。
二世殿下成熟多了,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的他学会了忍耐、谦让、屏息凝神,不再像过去那样张扬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被炎明狠狠的敲打了一番,甚至连皇位都没能保全下来呢。虽然说现在他依旧是普鲁士政界数一数二的人物,帝国阴影中的皇帝,但是他现在确实是不如从前风光这件事也确实是毋庸置疑的。
“对,俄罗亚和贵国有世仇,这也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吧?要是说着急,贵方以前和法郎西帝国颇为交好,现在却变成这样,恐怕也是让人颇为紧张吧?”毛奇元帅也立刻站起来说道。
“帝国的事情不容贵国操心,俄罗亚不过帝国的手下败将,法郎西此时的心态也不过是怨妇争宠罢了。帝国从来不在意这种事情,对这些小事都是以看待顽童打闹一般的情绪去看待的。我实不相瞒,如果圣上决定对法郎西示好,恢复过去的那种关系,恐怕要着急的就只能是某个国家了。”陆子兴大使深吸了一口烟气优哉游哉的说道。
毛奇元帅的脸一下涨红了,饶是他很有贵族素养但是也被这话整的绷不住了。虽然他很不想承认,但是这话确实是真话。如果炎明决定恢复法郎西关系,重新扶持法郎西在大陆上展现出绝对力量,那法郎西那个泼妇绝对肯定一定会投入到炎明帝国的怀抱的。他们就像是争宠的怨妇一样,得到老公垂爱的妇人又那个回重新摆出一副怨妇脸呢?都只是拿怨妇姿态去换取老公的回心转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