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少了一个(倒v开始) 问出这个问……(2 / 4)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不是通过什么鬼打墙的通道回到了营地,而是确实就还在陷坑深处,在我们本来就要抵达的目的地。”
我说,这里就是母体的“胎宫”,我们就浸泡在“羊水”里。
说着,鼻腔又是一热,我不得不捂住鼻子弯下腰去,感到脑子再一次阵阵晕眩。
“还有这个”,我忍不住就笑,抹得下巴上都是血,“我不觉得会存在什么陷坑的意识,也不觉得这种规则会这么玩不起,只要我一深入想点什么,就强行惩罚我,针对我,不让我思考。”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我一直在无意识触犯了什么规则,引发了某种自然而然的机制。再后来,我又想,就像高六那次一样,也许只是我自己做了什么伤害自己身体的事。”
野猫愣住了,下意识看了眼高六。“又是……胎儿?”
我点头。
“……母体中的胎儿,大脑完全没有成熟,如果由成人的思维来过度使用,就像发了高烧一样,是否就会缺氧、发热,导致不可逆的脑损伤?”
“换句话说,我作为一个和各位猛男相比,本来就非常先天不足的胎儿,正在羊水里逐步溺死。”
一口气说完这些完全只是臆测的想法,我有点晕,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能是耳鸣了一会儿导致我听觉失灵,也可能是他们确实什么都没说。总之,我觉得一瞬间门四周是异常安静的。
反正已经说到了这里,也不在乎多扯淡点,我就用力按着抽疼得好像要晕过去的太阳穴,摆摆手让哪个壮士过来借我靠着点。
“泥中祟的机制我还胡扯不出来,但应该和陷坑母体的孕育规则是一体的……”我顿了顿,感觉眼睛都睁不开了,随便找了个方向,“高六,我说明白了吗?你记下来了吗?”
高六在我模糊的视线里点了点头。
确认她是明白我的意思,我就安心缩下去,说被我靠着的大哥辛苦一点儿,让我睡十五分钟缓缓,其他人可以先帮我听听接下来的录音。
说完我就真的立刻开始呼呼大睡,梦境非常香甜。不知道是谁给我盖了个外套,又给我拧了个毛巾盖在脑门上。
十五分钟过去,我再睁开眼,就觉得难得的休息让我清醒了很多,下地以来那种格外沉滞僵硬的痴愚开始消散。
不过取而代之的就是我浑身在不停冒汗,发起了高烧,同时感到一种撕心裂肺的饥饿,脑壳也还是痛。
我喝了整整两大杯野猫给我兑的盐糖水,才觉得冒烟的嗓子好了些,开始吃压缩饼干和黄桃罐头。
这时候几段录音他们已经全部听完,第二段录音重新又放到一半了。
身边的伙计们看我醒了,都挺高兴,搓着手没敢上来,怕我这脆皮倒地,继续盯着录音捏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