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终章 与……堕入深渊！（2 / 4）

和深渊意志一般威严、弘大的意志出现了！

九天之上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颜色。

一半漆黑深邃，散发着混乱和黑暗的气息；另一半却是澄清光亮，散发着有序和光明的气息。

和深渊意志降临的时候一样，当这第二股弘大意志降临的时候，苏白……以及帝都内的所有生物都感知到了祂的存在。

至高意志！

这第二个降临的弘大意志，便是原住民口中的至高意志，也便是……系统！

在这一刻，苏白却是有些惊呆了。

早在拥有了“深渊凝视”这个印记后，他就曾猜测过深渊意志是什么。

盖亚意识、阿赖耶、所有深渊物种的意识集合体……这些都曾在苏白的猜测范围之内。

如今看来……

深渊意志分明就是另外一个系统啊！

如果说，至高意志是偏向于玩家，偏向于主物质大陆那诸多人类和类人种族的系统，那么深渊意志就是偏向于怪物、偏向于无数深渊魔物的系统！

难怪，深渊意志可以轻易的驱散放逐神术；

难怪，深渊意志可以轻易的将自己的眷属和眷族也转化为深渊种；

难怪，深渊意志能够对抗至高意志！

唯有系统能够对抗系统。

深渊意志，就是另外一个和至高意志对立的系统！

……

无尽的深渊气息依然在蔓延。

九天之上却再次发生了变化。

或许是两个对立的系统达成了什么协议，又或许是出现了苏白不知道的其他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