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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喧四周看了看,这些过路的学生直接把他们当空气晾在那里了,不免心中好笑,于是走上前去远远的打招呼道:“你好呀,陈主任,今天怎么这么巧,能在学校门口遇到您啊,您这日理万机的,每天伺候学校董事会的老爷们,尽然还舍得下来体察一下学生的民情,真是太让人感动了,简直是我华夏好主任啊!”陈喧一向看不惯此人,这种人是典型的小人,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不惜去做一些违背自己道德的事情,每天都是围着董事会的代表转,当牛做马的伺候,据说所谓劝退政策就是他想出来的。
可不要小看一个劝退的威力,在这个大部分简单繁琐的工作以及超高难度的工作(如工厂,运输,高空作业,大平原种植等都已经完全被机器人取代的当下,大多数人想要融入那光怪陆离的高科技社会,就必须成为对那个社会有用的人,要么为那些机器人做后勤保养,因这种社会各式各样的机器人种类实在太多,每一种都是独特工作单元,许多繁琐却精细化的工作虽然机器人不仅做的比人好还完全不用停歇,但是这样一台机器人的成本是相当高昂的,所以他的维护保养就十分重要,这些维护需要处理的很仔细,这就需要人的力量了,所以这方面的人员需要还是很多的。另外一种就是机器人软件的后台维护升级以及复杂环境下的临时操控,机器人在大多数情况下可以独立处理问题,某一类机器人只需要公司的中央控制系统实时操控再将自身实时情况上报当地核心区域脑进行运行调控,与其他普遍型机器人实时联动,就能实现不停的高速运转,发挥机器人的最大效率,可是遇到极其复杂的问题以机器人的理解水平已经无法解决时,就需要后台人工进行干预操控,毕竟机器人无法完全替代人类去做任何事情。除了这两种情况,剩下能在在这些高科技城市生存下来的就是为这些人员服务的周边产业了,大部分情况下想要去融入大城市的话多是这几种情况,除此之外,还有一种情况,这个时代的大部分繁琐的事情被机器人替代了,人类能做的都是些相对清闲的工作,再加上那些处在富裕的财阀家族们多是发号施令的主,相对也比较清闲,这种情况下便是给了文化产业蓬勃发展的机会,人们都十分热爱文化领域的事情,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古今文学,或是史学地理,网络文娱,凡是跟文化沾边的都能得到关注,许多人在这个人类智慧很难得到抒发,或者说普通人的人生价值得不到自我肯定的时代,大家都开始倾向于在文学世界中找到人生自我的价值,亦或者沉迷其中以逃避自我,当然,这是普通人的消遣,而那些富裕人士们,那些不再为了金钱和未来担心的人们,通过最发达及时成像技术,在文章被机器读取后极短的时间里,给他们在一间特殊的空间里直接将文学中的世界呈现出来,让人直接身临其境,不,应该说,是直接进去那个被创造出来的世界中去,闯入别人设计好的世界,去体验不一样人生,甚至在买下后可以直接修改世界,随心所欲,无所不能。
所以,整个与文化沾边的产业都十分发达,而反映在学校方面就是,各种以文为主的学院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来了,大多数理工科类的工作领域最拔尖的人才都是经过基因改造后成长起来的神人,在优秀计算机的辅助下进行科研工作。进了这种文学校,无论学的是哪方面的学科,出去了都可以找到十分好的工作,这群财阀们甚至会养着一帮专业人士供他们消遣,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种学校的费用相当昂贵,在这个物价与房价都十分廉价的时代,若是想着以后找一个受人尊敬的职业可以去融入科技世界,那这种文史学院就很受欢迎,普通人家除了医疗保险之外,最大的开销就是学院了,一般经济情况下,一家人需要许多年才能凑齐一所学院的费用,相当昂贵,所以自这个规定在这所学院发布以来,大家对这个学院的成见就很大,但是无奈学院为了利益,无所不用其极,这次被陈喧碰到,他决定好好整整他们。这位陈姓主任看到走过来的是跟自己本家的陈喧,心里一阵不舒服,这人在学校十分闹腾,不点都不安分,跟学生们玩儿的十分亲热,当初劝退政策刚出来的时候,学院私底下悄悄开会商议对策推出后如何安抚学生们的情绪,好不让他们闹事,因为当局是十分重视教育,一旦有学院过度欺压学生的情况被发现,当地当局就会直接介入其中,解散当前学院董事会和学院高层领导等,重新招股换人,以保证学生的正当权益,当时刚开完会,这个陈喧转头出去就偷偷告诉了学生会并让他们宣传起来,结果一下子引起轩然大波,学生们知道这种规定一旦实施,自己的命运就完全被这群只看利益的人掌控了,没有人会完全不犯错,可一旦被劝退,这些普通家庭的孩子们哪里还能有钱去再次读书,当然,那些天生对文史不感冒的学生倒是已经自暴自弃了,准备毕业后直接去干机器人后勤了,对这些想学的人来说,这件事情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于是,当天伴晚开完会,第二天早上,学院直接没人来了,校领导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呢,就有消息传来,学生们可不同意这事,正闹情绪呢。当局赶紧派专人处理,本来是想直接干脆的把学校董事会和校领导干掉重新招标的,结果这学校董事会背后有硬关系,当地当局内部有人提出这样做,然后他下岗了,换人以后再提出这个执行方案,然后他也下岗了,就这么来了几次,再上马处理这件事就人就学乖了,知道不能这么干了,索性让学校与学生们自己谈判。后来事情解决了以后学院调查了很久,才买通一个间接的间接的知道是陈喧的人才清楚情况的,把陈喧找过来一问,陈喧当然是咬死不认,向他们要证据,可他们又拿不出直接证据,去找那些直接当事人,谁不承认,威胁恐吓都没用,好像哪怕劝退也不会说出是谁的样子似的,学校也是无奈,终归目的是达到了,也就没有去管他了,可这位陈主任却是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