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老人们（2 / 2）

老人站起了起来，走到了周然身边：“周然小兄弟，我这个人是个粗人，没啥文化，故事什么的讲的也不好，你看看我这副样子就知道了。”

周然朝身边望去，只见老人消瘦而憔悴，脖颈上有些很深的皱纹。腮帮上有些褐斑，那是常年太阳下照射的光线所引起的恶性皮肤癌变。褐斑从他脸的两侧一直蔓延下去，他的双手常投掷苦无、握持刀剑，留下了刻得很深的伤疤。但是这些伤疤中没有一块是新的。它们象无鱼可打的沙漠中被侵蚀的地方一般古老。整个脊背，又黑又亮，闪闪发光，好像涂上了一层油。下面的裤腿卷过膝盖，毛茸茸的小腿上，布满大大小小无数个筋疙瘩，被一条条高高鼓起的血管串连着。手背粗糙得像老松树皮，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手心上磨出了几个厚厚的老茧；流水般的岁月无情地在他那绛紫色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不过那双温和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慈祥的光芒。老人左腿走路走地时候有点儿跛，估计是以前在战斗中负过伤。

看着这个对自己推心置腹的老人，周然沉默了，他不知道劝说该如何进行下去，在他的灵魂里，两种感情，恶与答的感情，不能去木叶的自尊心与对这些饱受战乱之苦老人的怜悯心，正在交战。

老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看着他饱受战争摧残的身体，都没有出声，狭小的养老院里，死一般的寂静。

这个时候，村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打破了寂静。

老人的前额特别大，简直和面部不太相称。脸盘的轮廓也很怪，因为所有的牙齿全部脱落了。但眼睛里却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又敏锐，又细致，使你几乎觉得他有妖法。

“茶真是个好东西。周然小兄弟，人生又如何不似这茶？一次又一次被沸水冲起来，水凉后，又跌落杯底，这样浮了又沉，沉了又浮，直到最后任散发着脉脉清香，若是害怕沸水烫碎了心，烫碎了生命，那么清香也会随风逝去。”

去木叶对我们来说或许不是最好的选择，但这么做是值得的。实不相瞒，老夫我曾经在千手家族效力过，对柱间少爷十分了解，既然木叶忍者村的是由他创立的，我相信那里会是一个和平安定的地方。

周然的好奇心顿时被激发了出来：“既然吉田前辈您曾经效力于千手家族，为什么不一直追随千手家族，反而来到了这里呢？”

吉田正一面露悔色，极其愧疚的说道：“是老夫对不起千手一族，对不起千手佛间大人，是老夫擅自作出了愚蠢的决定，才会让千手板间少爷死在宇智波一族的手里。”

周然安慰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吉田前辈不必过多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