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生（4 / 4）

“恭喜王上贺喜王上！是两位小王子。”接生婆赶忙出来道贺，“不过……”产婆突然一脸为难。

“不过什么！？”喜得两位王子，就算是嬴政也不由面露喜色。“说吧，寡人高兴有话直说。”

产婆一咬牙，匍匐在地道：“王妃娘娘连续生产数个时辰，再加上皇子双生，叛乱波及，娘娘现已油尽灯枯。恐怕，恐怕不久于人世呀。王上！”一口气说完，产婆直接瘫倒在地。虽然自古生产对于产妇来说就是行走鬼门关，九死一生。但这是王族之事，就是再小也会被放大，王妃产子而死，这屋里的一应所有人，十有八九必要为之陪葬。

“什么？！”嬴政低声嘶吼，那是愤怒，那是伤心。

“王上，您不能进去呀，产房之内污秽太重，犯冲的呀！”

“滚开，寡人乃天子。何惧这污秽之物！”

……

产房之内，嬴政挥挥手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两个襁褓和嬴政王妃敏代。

沉默许久，嬴政开口了：“寡人不能流泪……”短短六字确实包含了太多无奈了，为王者不能轻而落泪不管何时都不能。

“王上不必介怀，妾身心知亦知足。”敏代王妃，气息微弱，脸色更是苍白无比。显然已经油尽灯枯。

两个襁褓静静的躺在床头，睡的很安详，刚刚大哭一场对于一初生的婴儿而言太累了。

“这两个孩子就托付王上好好照顾了，请恕妾身不能在常伴王之左右。妾身知道，王上雄心万丈，志在天下。故妾身赠君一言。望王上垂听。”回光返照，不知王妃哪来的精气神郑重其言。

“寡人听着。”嬴政双目赤红，他知道这或许是临终之言了。

“成王霸业，望君心如铁。家国成立，感君心如水！”谁都没注意到，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孩却是眼珠滚动。

“寡人记下了！”嬴政郑重一礼，这是嬴政一生为数不多的一礼。过去，国尉有过一次。

静闭双目，敏代王妃安心的去了。不管如何她已然尽到为人母，人臣之责。亦做到妻为夫念，为君之想。

……

这一天是秦王亲政之始，亦是秦王妃离世之日，亦是两位王子降生之日。两位王子，一名；扶苏，一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