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惑(2 / 5)
“将军既是心疼我,那便日后多疼疼我,也不枉我独守空房这么久。”
两人靠的近,气息几乎相融,南箕按捺住想要用强的冲动,但却管不住那双眸,眼中的渴求几乎形成了实质,饥肠辘辘的盯着人看。
景启被那虎视眈眈的目光盯得后背发麻,将人推开了来,拉了拉衣襟往一旁挪去。
“忘了还得巡夜,阿箕,你先睡吧!”
帐内无灯,景启离开的并不顺利,先是一腿磕到了桌子,吃痛之时又跌进了那危险的胸膛中,被人当做了勾引,拉过手腕反绞背后,胸膛相抵压在了桌子上。
陈旧的桌子不堪重负的发出了吱呀一声响。
桌面上摆了不少东西,其中一个不晓得是什么,硌的景启生疼,腰当即挺了起来,那厮理所应当的以为将军是在配合,伸手揽了过来,掌心抚摸在侧腰的弧线上。
那厮不畏强权以下犯上,胆大包天的顶撞当朝亲王。
“来时我看到了山丹和武铓。”
南箕的吻顺着胸膛往下,烙印一样又烫又痒,将军没个堤防,不由得将难耐溢出了口,反应过来时面上登时滚了红。
“俩人刚上马,看样子应当是去巡夜,牛瘪镇守了望台,营内营外且安全着呢!”
整个三大营最不安全的就是主帐了,因为里面的坏人正肆无忌惮的欺负着将军,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将人欺负的瑟瑟发抖。
“叶大夫”
“我知道。”南箕拉过景启的手,带着人往下摸索“我没想怎么着,只想再请将军为我推拿解乏。”
夜色浓郁,那双眸却凶恶的十分清晰,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了。
没想怎么着的人把将军困在逼仄间,含着热气在耳畔用气声说“将军,您手艺,属下当真是念念不忘。”
绊马索被人猛地拉起,战马惊慌失措的扬起了前蹄,嘶吼着向后倒去,滇穹摔落马下,顺着蜿蜒沙丘滚了下去,雁鸣声陡然响起,长刀没入沙丘,滇穹身形一顿,总算是止住了下滚的势头。
没等气息回匀,风中又一道雁鸣响起,九环磕碰到刀身上,寒光如虹,破开了黑夜,向滇穹后背猛地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