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郎君(1 / 6)
将军被困在昏暗的逼仄间,他被热浪困着,在颠簸的热潮中蹙起了眉,酸劲顺着腰肢散开,他低下了眸,难受的喘息着。
汗珠顺着腕骨的潮红缓缓流下,将本就湿透的人再次濡湿,汗津津的内衫紧贴在后背,随着每一次的晃动缓缓向下滑落。
“向我道歉。”
南箕亲吻着他滚烫的耳畔,温柔着哄他“只要你认错,我便饶了你。”
将军被他含的发颤,也在颠簸中泣不成声,他费力的攀着他的肩,呜咽着摇头“你说话从不作数。”
南箕狭眸微眯,温柔中又透着坏,威胁似的哄着人“乖!你说,说与我听。”
“我错了。”景启眼角泛红,道歉道的真诚又可怜“我之前不该拒绝你,也不该赶你走,错了,我知道错了。”
“以后还敢不敢了?”南箕掌心贴着他后背的滑腻,在热潮中揉捏着他,将人都揉的发红,在他手里汗津津的颤抖着。
景启向后仰着颈,汗珠顺着胸口滚落滚落,他掌心也津津的,好几次险些没撑住南箕的肩头,他忙说“不敢了,真不敢了,阿箕,就绕了我这次吧!”
南箕抹去他眼角的泪,亲吻着他说“我接受你的道歉,之前瞒着你行事,让你伤心了,这也是我的不是,我同你道歉。”
景启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看他,天真的以为这个人会向自己说一声对不起。
景启额头抵着被子,无助的呜咽出声来。
这哪是道歉,谁家道歉这样式的!
景启紧攥着被子,指尖都给掐红了,南箕将人翻了过来,伸指擦去他的泪,将人温柔的拢入怀中。
“慕寒。”
南箕轻吻着他的耳垂,在他耳畔低喃着“别再不要我了,就让我陪着你,好吗?”
背后伸来了手,安抚似的在他后背一下下的拍着,南箕听到了景启的声音,他微微抬眸,两人在热潮中对视,景启伸指细瞄着他的眉,捧正了他的脸,在他疑惑的目光中贴了上去。
景启小心翼翼的吮着人,湿软的舌尖调拨着尚未平静的热,星星点点的酥麻迅速腾升了温度,南箕喉结滑动,乖顺的被人推入衾中。
景启的轻吻逐渐变成了深情,彼此的不相让让吻变成了凶悍的撕咬。
南箕是景启活下去的良药。
景启是南箕甘之若饴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