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治了(4 / 5)
他知道会发生什么,这也是他们所有人一直害怕的事情。
“你们设计如此,为的到底是什么!”
滇穹问道“就是如你们所愿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徒增战火罢了,若是晟朝战败,你们当真能平平安安的在这毒尾沟龟缩一生!错了!你们会成为战火最后的沦陷地,所有人会将你们看做晟朝的最后余孽!他们会在杀了你们之前尽可能的羞辱你们,将所有的愤怒和旧怨都发泄在你们身上,到时候你们当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景启是皇上的护城大将,但如今却偷摸出了皇都城,无旨出城也就是藐视皇权,是欺君罔上的大罪,而且还是死于番族之手,如此一来晟军的气势便会被番族打压,番族军会卷土重来,两方会再有大战,就算是滇穹撑起帅旗出战,也未必能胜过番族,更何况现如今的晟朝正是修养的时候,不适合再点狼烟开战。
姜根说“南征的名号被世人遗忘了二十多年,如今也该到了东山再起的时候。只要铁掌将军一死,三大营这层屏障也就不攻自破了,而我们毒尾沟是唯一一个可作为屏障,又能成为铁枪的存在,无论是晟朝还是番族都将需要我们。”
“无知!卑鄙!”
滇穹拎着衣领将人甩了出去,姜根倒在雪地里,看着他翻身上马,笑的尖锐疯狂,他对人道“即便你去了也晚了,瞧见那烟花没有,那里是北山,是险峻之地,只要中了埋伏,便难有生机,就算侥幸逃了出去,他们也终将被番族绞杀,你去了也是来不及的。”
滇穹拉过缰绳,不等扬起鞭子战马已然冲了出去,姜根在他身后喊着“若你愿弃暗投明尽可回来,将军他还是中意滇家郎的!”
待滇穹走远,躲在黑暗中的人这才走出来,他看着远去的背影,感叹似的咂嘴“这出戏演的当真不错,别说他了,就是我也感受到了你那乱臣贼子的野心。”
“你个窝囊的怂货,这会子倒是出来说人话了,早怎么不出来帮忙!”姜根嘴角被滇穹打裂,一说话便扯到伤口,火辣辣的疼使他不住的到吸气。
“滇家的刀法我可是知道的,”
呼和抱着胳膊说“我家将军一早便说了,只要遇见滇家郎就得远远的躲着,不然可是会被误砍的!”
姜根扶膝起身,只觉浑身上下哪哪都疼,这顿揍挨得是这么多年以来最瓷实的一次,他问呼和“你家将军人呢?”
“知道你家将军在找他,所以不敢露面。”呼和说“就因为你常来找我,所以连我都瞒住了,细细算来,我也有好些日子没见他了。”
姜根拍着身上的雪,说“你家将军可真够狡猾的,一边敷衍着我家将军,一边又与祭天七交好,两头的做好人,谁赢了他都输不了。”
“情势所迫嘛!”呼和抛着骨哨玩,说道“我家将军可说了,虽然你家将军出手阔绰,但也不能出了钱就买他的命吧!这生死攸关的大事,他自然是要慎重一些的。”
呼和吹响骨哨,唤来了战马,上马时他问姜根“这出戏一看就是你家将军特意点的,不如你透漏透漏,你家将军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把人引来又赶出去,绕来绕去的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好啊!”姜根擦了擦嘴角滑落的血珠,对呼和笑的温和“那你也告诉告诉我,你家将军这会子到底躲哪儿了?”
呼和脸上的笑瞬间就凝滞了“不想说拉倒!”
姜根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拉过缰绳率先跑了出去,呼和从身后追来,对他道“南征将军兵法神武,他的安排自然不是我们能明白的,但你方才那一出戏唱的未免有些太明显了,我便想南征将军之所以把小将军骗来又放走,为的不过是诛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