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2 / 6)
明明是血肉之躯,但却比铁器更让人忌惮,或者说,他本身就是个让人不得接近的杀戮凶器。
“不对!”姜根被他一棍砸麻了半边身,连喘息都疼的窒息,他强撑着站起身来,看着人道“他与方才判若两人....”
姜根刚直起身,铁王棍便破空而来,姜根贴地躲过,反手将飞刀甩了出去,铁王棍一退一点,硬碰硬向飞刀砸了过去,飞刀被撞飞出去,四下迸溅着寒光,铁王棍未有一丝停顿,冲入那寒光中,追随着逃跑的猎物,凶狠又迅速的撕咬着猎物。
姜根力不敌他,速度也难抵挡,即便是只守不攻也守的艰难,不过十招,他已经挨了两棍,一棍伤了腿骨,一棍挨在肩胛,等同于废了他的半个身子。
“祭天七!”
姜根持宽刀抵住铁王棍,嘶声质问“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难道你现在还没发现问题?”天七抱着长凳缩在一角,声音在打斗中略显诡异“眼前这个根本就不是个人。”
本以为天七在诓他,但还没等说出口,姜根猛地发现有什么东西正顺着景启的盔甲在缓缓流淌,他引着人冲出黑暗,借着窗口的雪光,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景启已经变得伤痕累累,他的宽刀不是没有伤到景启,而是景启根本就感受不到自己身上的痛,他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傀儡,眼中只有杀戮,至于自己,哪怕是断手断脚了,怕是也能爬起来将猎物彻底绞杀。
铁王棍破空而来,擦贴着姜根的耳根就砸了下去,虽是躲开了,但铁王棍落下的声音重似滚雷,震得姜根耳膜发颤,头皮发麻,一想到没有躲开的下场,他心里就一阵后怕,也正是这一躲,他看到了景启致命的弱点。
姜根跑的飞快,引着铁王棍追着他不断落下,天七缩在角落啐他“阴险小人!”
“你伟大!”姜根说“有本事你出来与他对战!”
铁王棍重重落下,将一张白木桌砸的稀碎,铁王棍比生铁还硬,力道也是寻常武器不能比的,但它的杀伤力也是双向的,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姜根伤的重,景启伤的更重,他的腕骨早就红肿泛紫,虽是挥棍无恙,但每一次抬棍,他的手都是抖的。
只要姜根引着他频频出棍,不用多久景启便会因腕骨受损严重而彻底无法抬棍,届时便是姜根的反杀时刻。
当然,能走到这一步的前提,便是要姜根躲开景启的每一棍,如此才能确保自己能活着从景启的手里觑到反杀的时机。
“你这样做等于是废了他。”天七缩在角落说“腕骨一伤,日后怕是再难挥枪。”
“三叔不会要一个废人,也不会需要我的手下败将来取悦他。”
姜根刻意在硬木铁器周围徘徊,引得铁王棍砸向更为坚硬的物体,以此来重创景启的手腕。
“小人呐!”天七从腿上拔下了飞刀,那是之前姜根用来伤他的暗器,他两指夹住暗器,目光追随姜根而去,觑准了时机,一刀甩了出去,飞刀划破姜根脚腕,只听咣当一声响,姜根摔在铁王棍下,鲜血瞬间晕染了裤腿,他愤怒回眸,隔着景启瞪向天七。
铁王棍凌空而来,破空声直逼姜根太阳穴,姜根看着头顶的铁王棍,心里只有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