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点(2 / 5)
景启的腰本来又酸又疼,被他几下揉开来,舒服的他眯起了眼睛“打这么多做什么?戴着不嫌重啊!”
“爷嫌重可以不动,草民来伺候爷。”不怀好意的人坏兮兮的说道“爷光趴着听响就成。”
景启把脸埋在胳膊里不理他,一朵紫藤花被风吹落,南箕伸手接了过来,别在了景启发上。
“晃一下,响三声,物超所值,绝对划算。”
“三声?”景启奇怪道“不是两个铃铛吗?哪儿来的第三声。”
南箕突然手里加了力气,正好揉按在他酸楚不已的腰窝上,景启一个不备哼出了声,声音出来的瞬间他便反应过来,继续做鸵鸟,脸埋在胳膊里不吭声。
南箕继续为他揉着腰,但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揉的景启身上打颤,牙关咬的发麻。
“舒服吗爷?”南箕的声音里憋着笑,透着坏。
十四爷听得清楚,不服输的梗着脖子硬抗“族长手上功夫一般,日后得多练练才行。”
“草民谨遵王爷密令,日后定会勤加练习。”
族长将日后练习这四个字咬的极重,拇指从后腰一路滑按到后勃颈,急浪似的冲击力一下冲散了后背的酸麻,随之而来的舒张快感激的十四爷闷哼一声。
“就是怕十四爷身骄肉贵,经不得操劳。”
十四爷被揉按的眼前发黑,声音都戴着颤,但就是嘴硬“既是知道你十四爷受不得累,那便少来撩拨,让你十四爷歇歇,做个清心寡欲的闲王。”
南箕揉肩的手忽的往下一滑,揉按在了薄瘦的腰窝上,酸楚是揉开了,但也给景启揉的麻了,景启忍不住向后伸着脖子,半张的唇间溢出一声轻哼,看向南箕的眸中既有痛苦,又有几分迷乱。
南箕被他看的呼吸一紧,手下力道越发重了,景启被他揉按的酥软无力,瑟瑟发抖,汗珠顺着后仰的脖颈往下淌,将脖上的吻痕润的更加艳丽。
族长很快没了等待的耐心,把着那腰将人圈入自己怀中,胸膛抵着他后背,声音闷得有些可怜“我的好爷,成全了草民吧!”
景启像一汪被揉的热了的春水,无力的躺在他怀中,他手中出了汗,本想拿帕子擦擦,却被南箕扣在手心,被迫十指相扣,景启艰难的喘息着,他透过斑斓的花影看向南箕,迷乱之时点了头。
南箕将人吻倒在紫藤架上,交错的藤蔓不堪重负的发出了一声闷响,仅剩的几朵小花从枝头飘落,碎了一池静水,顺着水波摇摇晃晃的向远处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