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名侦探司南(1 / 2)
“话说这江鹤年,最近最器重的就是他这孙女了,就是他的两个儿子,自小打大也没见过这等对待。”
“谁说不是呢,两个儿子,都不想承衣钵进仕途。这江老汉也是拿这儿子们没办法。这不,一个进了庙门,一个满地方晃荡。”
“不对,前两年听南方上来的人说,江家老二好像进了道门。就在甸川一带的道观里。”
听着食客们的谝传话,司南心里挺不是滋味的,自打自己认了江鹤年的门生后,关于江家的来历,更多的都是自己从坊间和味居的食客嘴里知晓的多一些。每次问起江家的两位少爷,江鹤年都是借题带过,只是说在外边瞎忙呢,问及江婉娇,也是一脸的哀愁相,过嘴不提自家事。
江家的祠堂内,江鹤年望着面前的两个用黑布盖住的牌位,一左一右,揭开后,掸去上面的尘土,左边的上面写着“江域府门爱子江仲文之位”右边的写着“江域府门爱子江仲武之位”江鹤年拿着手巾擦拭着上面的灰尘,擦着擦着就老泪纵横起来。一旁的管家江文见状,示意丫鬟们和家丁退了出去,自己也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见人都走光了,江鹤年脸上的泪珠才憋不住冲了出来,摸着自己怀里的牌位,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想起自己的两个忤逆儿子,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离家已经有十年了了吧,今天正好是兄弟两个的生辰,一之间自己就不知道怎么活了。
老大去了中川西凉寺当和尚,法号慧空。老二一只就是个闲云野鹤,最近两年南方的士子到了京城,才晓得到甸川的百瀑观当了道人了。宗号百瀑散人。两人至今给家里一封书信都不曾来过。要不是着,自己也不会权当两个儿子死了,也不会在祖宗祠堂里干这羞先人的勾当。
江家两兄弟是双蛋胎,也就是官话里的双胞胎,老大江仲文,老二江仲武。老大文静,写的一手好文章,老二顽疟,喜好舞刀弄枪。打小江鹤年就对自己的两个儿子给予了厚望。感觉上天给江家降生了一对同胞娃娃,就是预示着江家后辈里能有像自己一样位及人臣的存在。谁承想到头来都是自个在子作多情,两个儿子一文一武,文不致仕,武不参军。就这样冷不丁整天晃悠。看的江鹤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奈何自家的两个秤砣儿子就是铁了心跟自己作对,最后一气之下,两个人约着出门浪荡去了。谁承想这一去竟是这么多年。
“老爷,大小姐和司南少爷来了。”
江文敲了敲门,江鹤年才从悲伤中回过神来,把牌位重新放回去,又重新用黑布盖上。接着给祖先的牌位上了三柱香。
打开房门,江鹤年直接抬起巴掌敲了敲姜文的头,一脸不情愿的说道:
“记吃不记打的家伙,什么司南少爷?你这称呼在人面前可要不得。她俩最后成不成还两说呢。”
江文这下也是长了记性了,前几次自己这么称呼也没见江鹤年有这么大的反应,怎么今天拜了拜祠堂后就计较起来了。估计也就是今天是两位少爷的生辰吧。接下来的话语也就少了些,知道老爷今天心情不好,什么话该说不该说的,自己这个老把式还是掂量挑着吧。
基本上每次见这江老头都是在这颐和堂,不知不觉这地儿已经成了铁打的老地方了。江鹤年还是坐在他那把钟爱的花梨椅子上,也不知道这老头出于什么爱好,那椅子已经被折磨的像是上了一层蜡皮,那把手上的树芯都摩的见了光。盯着那光滑的椅子把手,在看看江鹤年摆着的那张臭脸,就知道今天一定是个阴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