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公牛的节日（3 / 4）
公牛一头接一头地死去，地上多了几具囚徒的尸体，杨通盯着一头倒下的公牛，公牛耷拉着脑袋，张着嘴，粗粗的舌头伸到外面，它再不能大口大口地吃原野上的草了，或许只能到公牛的另一个世界那虚无缥缈的草原上吃草，不知它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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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了没？画了我就站起来啊。”
宁古塔南北大街，一处皮草商人聚集的街道上，一名身着红色制服的镇抚兵斜斜半躺在街道上，周围地面上，散落着些枣子和葡萄干，一个小贩满脸惊恐的望着眼前这个“碰瓷儿”倒地的镇抚兵，顾不上捡拾地上的干果，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位兄弟，刚才咱可没碰你啊，是你自己倒下的。”
小贩边说，便推起独轮车便要朝街口逃去，刚走了一步，原先倒在地上的镇抚兵瞬间站起，朝站在不远处正在素描的同伴挥了挥手，另一位镇抚兵立即上前，两人一前一后，将那小贩堵在了中心，小贩吓得不知所措，连忙摇手道：
“两位官差大哥，小的不敢了，这就走，以后不在这里摆摊卖货了。”
“想走？你以为这是菜市场，是你想来就走的吗？”
“我不卖了还不行吗？”
“贼配军，挨千刀的，你在老子面前，咳嗽一声也是罪过！这里是宁古塔，落在老子手里，一百杀威棒把你屎打出来！”
那名镇抚兵如恶狼般咆哮起来。
两名镇抚兵还要上前勒索钱财，忽听见后面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
“你们两个不好好巡城，跑到这里作甚！皮又痒了吗？”
两名回头看时，正是活阎罗杨通。
“杨司长，小的眼拙，没看见您，刚遇到个卖假枣儿的，还在盘问·····”
“假枣？”
杨通上下端详那枣贩子一眼，脸上表情不断变化，大概是想到了当年自己在开原时，对付的那个枣贩子。
“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