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的日记(2 / 4)
也就是说现在我拥有了与他们交流的途径,但现在它好像没用了,我不打算暴露自己的存在,就让他们认为操控竹林的是个ai好了,这是当前最好的选择。
是否其他缺失的功能也是这样?只有当我真正认识到他们的意义并能谨慎使用它们的时候它们才会向我开放?
所以我开始写日记,记录我所做的决定和当时的想法,无论是给自己看还是给未来哪个找到这本东西的人看,这本日记都有存在的必要。
然后这件事最后让我感兴趣的部分,那把无序者手枪。无序者是电影里恐怖分子的标配武器,现实里也差不多,因为无序者那跟玩具一样的主体材质让他能躲过一些不那么严的安检。
这东西在差不多一个世纪以前一战成名,就是那场震惊世界的门末日暴动,发生在第四道门开启的时候。
现在对于那场全球范围的暴动,历史学家各持己见,有人认为这是一种在特定情况下偶然发生的社会现象,有人则认为这是被某些人背后推动的产物,而没有主谋只是联邦调查无能的托词。
无序者就是后者手中的“证据”之一,这种武器出现在了不少门末日信仰者暴徒的手中。虽然形态各异,但它们本质上都是用相近的材料模仿值守者制造的,不同的无序者间有着诸多共同点,而他们的持有者却隔着天南海北,互相并不认识。
问题是这东西现在可是妥妥的违禁品,别说生产了,你就是持有你都得进里面住几天。现在并没有禁止枪械,那么这把东西是哪来的呢?
那个魏斯林明面上的身份是一个牙科医生,关于他的资料基本来自他的网络活动。评估上他是一个善良热心的人,适应能力强,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良嗜好,在网络上慎言慎行,很少在社交平台活动。工作经验丰富,手艺精湛,还和很多病人关系良好。最终评价是b+,虽然没有非常重要的专业知识,但他很适合被选入竹林的幸存者计划。怎么看都和恐怖分子扯不上什么关系。
但一个性格温和待人友善的牙科医生随身带着一把无序者手枪?我赌十个点数,他绝对是狂热派的门末日信徒。
环顾竹林,门末日信徒从一开始的信仰到了现代已经成为了某种类似邪教的东西,令人唏嘘。
而他恐怕不是竹林内唯一的门末日信徒,我在监控中不只一次看到有几个本来并无交集的人自主聚集,我看到了门末日其中某个派别的标志,我万万没想到这东西都上课本了,他们居然还在用,居然也还能招到人。
记住,为首的是一个叫李玲玉的人。
写到这里,陈贤放下笔,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合上了日记本。这个房间很狭小,刚好能放下一张床和这个书桌,自带一个卫浴,但里面更加狭小,连门都只能半开,衣服放进浴室里的一个窗口边,明天就会被洗好跌整齐还给他,餐盘也差不多。当前而言,陈贤对于居住环境还算满意。
这里就和竹林里的那些功能一样,只要他不捣乱,一切都会有条不紊,这里会一直适合居住。
陈贤猜测设计这间房间的人应该是想通过这种设计来向居住者传达他的某种理念。
他走出客厅坐在椅子上,竹林的内部景象映入眼帘,大多数的灯光都已经关闭,只剩下几盏固定的灯光照出每一层的轮廓,现在竹林已经入夜了。